半月后,柏轻叶的伤养的差不多了。 她不想再继续待在那个压抑的家,闲着无聊便往柏轻音那边跑。 看着柏轻音那消瘦的丈夫,她扭曲的心里竟然得到了一丝快感。 “妹妹,我都说了,嫁给这个男人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这才多久,就这个样子,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习惯。” 她话音未落,韦治洵便瞪了过来。 她被韦治洵的那双眼睛吓了一跳,“看什么看,我说都是实话。” 柏轻音看着她那憔悴的样子,眉头皱了皱,“你是不是在孔家吃气了?” 她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懒得关注柏轻叶的事情,但柏轻叶现在这个状态,说她过的好,那简直是在自欺欺人。 她脸颊上还有一点粉粉的肉,应该是之前受过伤,现在新的肉长出来了。 大概是皮肤太过娇嫩,她也不敢用太多脂粉来掩饰,这才让她给看着了。 柏轻叶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她很快就恢复过来,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你就是自己过的不好,看谁都过的不好,我在孔家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可不好的,倒是你,现在又瘦了这么多,韦治洵那个男人是不是虐待你啊?” 柏轻音一眼就看出了柏轻叶的倔强,也是,每个人光鲜艳丽的背后都有别人看不到的一些悲痛。 柏轻音想起了之前的一些谣传:“你跟我进来。” 两人进了内屋,烧着地热的屋子一下就让柏轻叶暖和了过来。 这种暖和,是她在孔家所没有的待遇。 柏轻音看着她,将瓜子和茶水推到她的面前。 她不动声色的开始钓鱼。 “其实有些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实在是不怪柏轻音多心,而是柏轻叶现在这状态实在是太不让人放心了。这状态是个人就能看出不对劲儿。 柏轻叶手里的茶盏一时没拿稳,直接摔了个粉碎。 她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扭曲。 “妹妹,你……你在说什么啊。” 说着,她低头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那是柏轻音从来都没见过的柏轻叶,慌张失措,有事儿,绝对有事儿。 柏轻音伸手握住了她去捡瓷片的手,“我是你妹妹,你连我都不肯告诉了吗?” 柏轻叶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开口:“是兰巧那个贱人。” “兰巧?这与兰巧有什么关系?” 柏轻音皱眉不解,兰巧这个女人虽然嫌贫爱富,但她不是跟了柏宿吗? 怎么又跟孔家牵扯上了? 柏轻叶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后,柏轻音愤怒地拍在桌子上:“畜生,她简直畜生不如。” 柏轻音惨笑出声,这一瞬间,接连许多天的压抑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发泄口,她扑在柏轻音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着。 “是,她就是个畜生,你不知道,她仗着自己有个孩子,现在欺负我欺负的有多厉害。” 柏轻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她的委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