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轻音疼的满头大汗,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牙关也咬出了血。 稳婆在一旁催着她用力,可是柏轻音疼的力竭,断断续续的问了一句,“让他进来。” “这可不行。”稳婆板着脸拒绝,“男人是不能进来的,那样会破坏他的气运。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再用点力。” 又是一阵疼痛,淹没了柏轻音的回答。 韦治洵在外头走来走去,耳朵恨不得贴到门上。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柏轻音撕心裂肺的叫声。韦治洵猛得推开门,闯了进去。 过来帮忙的何婶一见到他,如临大敌,顾不上手头上的事,二话不说就要把他赶出去。 韦治洵哪里愿意走,从何婶身侧经过,就跪坐在床边,用力地握着柏轻音的手,“娘子。”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柏轻音睁开疲惫的眼睛。 稳婆见状,把韦治洵挤开,继续重复之前的话,引着柏轻音使劲。 直至天黑,房中才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柏轻音只匆匆瞥了一眼,便晕了过去。 孩子被稳婆抱着送到韦治洵怀中,“是一个大胖小子。” “娘子怎么样?”谁知韦治洵一眼没看孩子,倒是忧心忡忡的盯着昏迷不醒的柏轻音。 “只是乏力,睡一觉就好。”稳婆手中的孩子不断啼哭,无论她怎么哄都没用。 韦治洵骤然回神,伸手过去说,“把他给我吧。” 说完就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抱着孩子,奇怪的是,小婴儿似乎认得那是他爹,一到他手中就停止了哭声。 柏轻音一觉睡到半夜,醒来就看见韦治洵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孩子怎么样?”柏轻音顺着韦治洵的视线,看到左手边睡着的婴儿。 皮肤皱皱巴巴的,黑红黑红的。柏轻音抬手戳了戳他的脸,一阵奇怪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看着那神似自己的小嘴,柏轻音心里柔软极了,嘴角泛起一抹如沐春风的笑。 “我想抱抱他。”柏轻音话音未落,韦治洵就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她臂弯中。 他也躺下来,顺势把柏轻音揽进怀中,面带笑容进入梦乡。 为避免落下病根,韦治洵特意不厌其烦去请教何婶,问来许多坐月子时需要注意的事。 柏轻音躺在屋子中,看见他兴高采烈,手上还提了不少东西。 还未等她开口问,韦治洵献宝似的把一件小衣服送到她面前,“娘子。” “这是你去买的?”柏轻音比划了一下那件小袄,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韦治洵望着已经睡着的孩子,压低了声音说,“何婶说生完孩子必须要好好养着,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我给娘子买了一些药材,待会我去炖上。” “难为你了。”柏轻音真心实意说。 两人看了一会儿孩子,韦治洵骤然起身,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 天黑时,他端着一碗鸡汤进来,小心翼翼地吹凉,送到柏轻音嘴边。 “你的手怎么了?”柏轻音低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