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变态。 大·变态·根脸色漆黑,欲言又止,想了半天,还是闷不做声地推门走了出去。 他关门的时候外面正好吹来一阵风,把门吹的“砰”地一声。 桑音音提心吊胆地坐在床边,想着这一次聂根肯定生气了。 她躺在床上,想等他回来再跟他道个歉—— 毕竟人家腹肌上有伤疤,还是好心想给她擦脚,她却只是因为摸着舒服,就多摸了好几下,说不定触碰到了他以往很惨烈的伤痕,不高兴也很正常。 可一直等了快一个小时,聂根还是没回来。 外头浴室里的水声很大,哗啦啦个不停,像一首交织不停的催眠曲。 桑音音累的很,等着等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做了个噩梦。 ——她梦见聂根因为之前的事非常非常生气,黑着脸要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惩罚。 他用铁钳搂住了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将她的双手拉着、烙上了一根火热的钢铁,十分细嫩的指头一触上去,钢铁就猛地跳了一下,打的桑音音掌心一疼。 她求饶地喊了句聂根哥,酷刑就结束了,天上还下起了太阳雨,洗干净了她汗湿的脸颊和手臂。 这个梦境过于荒诞,以至于桑音音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把它当回事。 男人一如既往地不在床上,桑音音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半。 今天的气温明显比昨天更高了,才这个点,太阳已经露了一半。 桑音音解开了021的屏蔽,问了句,“聂根什么时候起来的?” 算起来,她已经和大反派同床共枕过好几个晚上了,可每天早上他好像都有事,她没有一次能在早上一睁眼的时候看见他过。 本以为这次聂根也不在院子里,不料021还没回答,桑音音就听到卧室的门被敲了敲,外头传来了一道比平时更低哑的声音,“醒了吗?” 聂根尾音有点扭捏的缠绵,“早饭做好了。” 桑音音十分奇怪,在心里问021,“他怎么了?” 021搜索了一阵,突然惊喜道:“哇,音音,你昨晚达成了好多新的成就。” 桑音音匆匆扫过,一眼看见了一个b级成就—— 【让煞星兽性大发的女人】 桑音音:“???” …… …… 今天还要去镇上,桑音音吸取了昨天被闷在防护服内的经验,换了一条松快一点的长裙,扎了个丸子头。 她一出门,就看见大反派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坐在秋千上,长腿随意点在地上。 聂根没化妆,但明显精心打扮过,没系领带,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了漂亮结实的肌肉。 耳朵上的耳钉也换了一颗,是一颗精致的水蓝色的方形钉,阳光顺着斑驳的树荫洒在他侧脸上,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和成熟的魅力,有一种故作矜持的雅痞。 如果不是他边上的桌子上摆着一大盆白水鸡蛋和四桶用小石块压着的泡面,桑音音都会以为他要去参加什么上流人士的高端晚宴了。 桑音音坐在桌边,问了句,“聂根哥,你今天是要出什么任务吗?” 她印象中聂根穿正装的次数不多,除了那晚去提亲,就只有昨天出任务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任务,需要穿的这么正式? 小姑娘软软的声音传来,在耳边飘啊飘,弄的他心上和脸上都痒痒的,又让他想到昨晚自己做的那些事,连血液都难为情地热了起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