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吧?上任队长是条单身龙,一辈子没有过妻子,再说,活了几千年的龙,谁能给他生龙蛋??” 白犬疑惑地说,“龙那个玩意,不是两根吗?老大没有吧?”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林熊突然幽幽地来了一句,“老大要真行,那就是一根顶两根。” 众人:“…………” …… 小木屋里,众人议论着一些深夜话题。 屋外院子里,聂根黑着脸,打着个手电筒,到底还是爬起来把妆给卸了。 不然不让抱。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扯了扯领带,结果力气没收好,一下把领带给扯断了,顺道一连蹦了三颗扣子。 他试图挽回这件衬衫,两片布料往中间一拉,剩下两颗扣子也掉了,露出了残暴的鲨鱼线和一块块麦色的腹肌。 聂根:“……” 才穿了没两个小时的正装彻底宣告报废,聂根把上衣脱了,用冷水冲了好几次澡。 他头发湿漉漉的,想到屋里浑身香软、快要睡着的桑音音,没忍住摸出根烟。 打火机咔擦响动,聂根漆黑的眼底倒映着一点火光,好半响,蹙着眉,又把打火机扔了出去,重新刷了个牙。 他线条流畅的蝴蝶骨被笼上了一层月光,聂根在水池边吐出一口牙膏沫,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没换鞋。 皮鞋湿漉漉地踩在院子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明显的脚印,似乎在嘲笑他像个傻子。 “……操。” 聂根心砰砰跳,乱成一团麻,他咬牙,低骂了声,心想他真的完了。 …… 卧室的门被推开,桑音音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侧的床被压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一道不属于自己的热源贴了上来。 腰上一重,桑音音闭着眼,感觉一只机械爪子捉住了她,正把她往一片沸腾的钢铁上拉。 桑音音无力的动了动手指以示反抗,后背还是撞上了一片热铁。 大反派明显的肌肉线条顺着薄薄的睡衣印在了后背上,桑音音短暂地清醒了一瞬。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脸颊热的快要自燃了,“聂根哥,你没穿衣服?” 聂根体温本来降了下来,被她一声又喊高了。 他懒洋洋地开口,“穿了。” 穿了裤子。 桑音音:“……” 她想假装没注意到,想蜷起身体,脚踝却碰到了一片毛茸茸。 桑音音满眼疑惑,抿了抿唇,斟酌着言语,“……你把小灰带上床睡觉了吗?” 聂根:“?” 桑音音说,“为什么毛茸茸的?” 聂根:“……” 他咬了咬牙,‘那是哥的腿毛’这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桑音音困的有点神志不清了,真的以为那是小灰,用脚趾自顾自地‘摸了摸’小灰的身子,声音轻软,“它真乖,都不叫,你给它洗澡了吗?” 聂根被她蹭的眼皮直跳,从牙缝中挤出“洗了”两个字。 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一个翻身,拳头抵着薄唇,呼吸不顺,感觉脑袋上耳朵快要冒出来了,用力咬着牙,脊背乱颤地阻止弹药上膛。 桑音音不疑有他,顺势往边上滚了两圈,后背抵在冰凉凉的墙壁上,在大反派再次抱住她之前,裹紧了床上的薄被,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毛球。 聂根家装了太阳能发电板,铺满了整个屋顶,供电足够支撑一间屋子的空调制冷,所以屋子里很凉快,还有点冷。 她是真的困了,也没有注意到身侧人的不对劲,见他不说话,伸出手在黑暗里摸了摸,没摸到人,只好故作遗憾地说着胡话,“你不抱我,那我睡了哦。” 桑音音脑袋已经不太清醒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干脆利落地闭上了眼睛。 她浅浅的呼吸逐渐变得规律,聂根又羞又气,还很难受,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他听着桑音音的呼吸声,时不时抬手戳一戳她柔软的脸颊,想亲她,又记起她说今天不给再亲,就这么盯着她,一直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还是没忍住,在床上哭了一回。 …… 桑音音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屋里的空调没关,聂根不在。 桑音音爬起来锁好了门,换了套衣服,突然注意到床单换了一条。 和之前那条黑色的几乎一样,但角落里的花纹有一点点不同的变化,褶皱也少一些,桑音音仔细看了看,还是认了出来。 “021,聂根为什么要换床单,我昨天晚上睡觉流口水了吗?” 应该没有吧,她睡姿一直不错。 021委屈道,“音音,昨晚你睡觉之前把我屏蔽了,我只能看见一片马赛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