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所在的地方移动。 老大再不回来,这些家伙就快要失控了。 虎子他们不在,光靠他一个,可不一定能压制住他们,幸亏老大临走前留了件气味浓郁的衣服。 …… 聂根也没想到他只是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林熊就快要被揍死了。 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艰难护着门的林熊,聂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取下了嘴里叼着的烟, 一股淡淡的香气顺着门缝丝丝缕缕的渗出,即便在雨雾的冲刷下已经淡到微不可查了,可落在白犬他们的狗鼻子里,还是像黑夜里骤然亮起了一个一百瓦的大电灯泡一样,明显、刺眼,勾人,就差明着说这里有灵气快来抢。 神色一冷,聂根一直勾着的唇角骤然掉了下来。 他眉宇很黑,尾端又很长,因此往下压的时候,漫不经心和痞气瞬间消失,顷刻间带上了骇人的压迫感,黑而大的瞳仁能很清晰的表达主人的情绪。 他生气了。 正咬着林熊大腿试图解馋的白犬只觉得后背一凛。 他犹如机器鬃狗一般一点点扭过头,在对上聂根视线的那一刹瞬间失去了对身体全部的掌控权。 “老、老大……”白犬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揍出百米开外。 他骨头断了,身边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帮苟延残喘的兄弟。 白犬:“……” “叫你们作死。”紫蛇提着个医药箱,打着把伞,打开了药箱。 她语气嘲讽,“老大都把衣服挂在门上了,你们还敢去,呵。” 钱蜥咳了两声,吐出一口绿色的血,虚弱道,“紫蛇,你真好,还给我们疗伤。” 紫蛇平静地戴上了手套,一手抓了一把浅蓝色的粉末,一手抓住钱蜥的腿,在后者期待的目光中朝他伤口上一洒。 “——啊啊啊!!” 钱蜥惨叫一声,好像正在忍受天大的痛苦,听的一边白犬瑟瑟发抖。 “忍忍吧。”紫蛇说,“老大让我在里面掺了点盐,说要让你们感受一下林熊的痛苦。” 不远处,林熊看见这一幕,默默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让他们体验一下他的痛苦是挺好的,可是紫蛇你为什么给我上药的时候也忘了把盐筛一筛? …… 与此同时,广场附近: 陆承亦脸色有点难看的看着面前的一个青年。 “承亦哥,实在对不住啊,我爸妈都在那边的雨棚里,我不放心他们呆在那。”青年抹了把脸,眼神有点闪躲。 陆承亦故作大方,“没关系,他们那边是pvc板搭起来的棚子,虽然没我们棚子大,但挡雨效果比较好,你过去也是应该的。” 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大家还有谁想去那边的,可以一起过去,现在雨小,过会儿雨可能就要下大了。” 人群中嘈杂了片刻,很快又有不少人走了出来。 “陆小子,真的谢谢你组织大家搭了这个棚子,不过我们两口子年纪大了,熬不住,那边没那么潮。” 一个头发斑白的老爷爷拄着拐杖,歉意道。 陆承亦闻言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我晓得的,阿爷。” 他没说什么,只是扯了一块挡雨布,“大家伞估计不够,一起举着这个布,过去也不至于被淋湿。” 这话一出,先前站出来的那些人里顿时又不少人露出了感激的表情,决定留下来的那些人也纷纷露出了赞扬的眼神。 今天晚上陆承亦的表现真的太好了,反应迅速,第一个打开灯,救了不少人。 刚刚有个女人冲过来说陆国庆抢了她的药,大闹一通,也是陆承亦想办法稳住了她的情绪,把那些药粉拿来救了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