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及了殿下。” 那赵怀闻听着,依旧是闭着眼,只是稍稍抬手挥了一挥。赵一见状也明白他的意思,只好默默退了出去,临走之前又瞥了一眼那桌上的匕首,实在是十足的晃眼。 贤王府内,好不容易偷来得闲暇时光,颜若此刻正在榭林苑内练着拳脚,阿惜刚刚从市集回来便来榭林苑找她,手里还拿着两个油纸包得红枣蜜糕。 “过来,过来,我给你带了你的最爱吃的!”阿惜朝她挥挥手。 颜若回头,见她唤着自己,便笑着朝她走了过去。 “喏,红枣蜜糕,还热着呢,你赶紧吃!”阿惜将糕点塞到她手里,便立刻进了房内。颜若瞧她满脸的不对劲,也跟着进了屋。 进了屋内,只见阿惜坐在桌边,一手撑着下巴,抬头看着窗外,眼里是止不住的笑。颜若走到书桌前,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又将它放到阿惜眼前:昨天去了何地? 阿惜瞪大了眼看着她,只好坦白:“那日清早,天还未曾下雨,我和管家嬷嬷去市集,才走了没一会儿就被上次被你送药的那个人给拉走了,他没对我怎么样,倒是十分的客客气气,过了晌午,我便回来了,还被嬷嬷骂了一顿。” 颜若听着,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她转念一想,竟然怀王府的人如此轻易便能绑走阿惜,还知道用阿惜引自己出来,以后,万万是不能让阿惜出去市集的,若是有一天再被绑走,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 夏夜里的京都城,月色格外明亮,清幽。圆月一轮,似白玉而悬之夜空,让人多少生出些未名的思念。 工部侍郎王受之的府外隐秘处,停着一辆马车,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一身紫色衣衫,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 随从侍卫有两人跟在他身后也一同进了那王受之的府邸。 王受之在府内禁足也偷得清闲,此时他正在书房里下着盘棋。来了一个家丁,告诉他有贵客来访。 话音未落,那紫色衣衫便跨着步子进来了:“侍郎大人好兴致,深夜还在下棋。” 那王受之倒没抬头看他,只是轻飘飘一句:“本官若是不在下棋,怀王此行不就扑了个空么?” 赵怀闻愣了个神,又立即笑了一笑,坐在了着棋局对面。 “看来,侍郎大人是在等本王了。” 那王受之又默默不说话,看了一眼棋局,放下一子,这才抬起头看他。 “刑部调查以来,困难重重,贤王心思极为深沉,此番要搜罗他的罪证,实属不易啊!” 王受之的语气无奈又遗憾,听得出他心里着急,却又无法可循。 赵怀闻皱着眉,瞥了一眼棋局:“侍郎大人此番弹劾,也是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等贤王从江州归来,大人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那王受之倒坦然一笑,又落下一子,道:“此番若是不能动了贤王,也能搅了他的根基。” 赵怀闻听在耳中,也记在心中,正准备抬手拿起一子同王大人下盘棋时,只听见屋外有一处黑影闪过,速度极快。 那赵怀闻立刻扔下棋子,推开窗户跳了出去追着那身影。他轻功一向便好,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人影抓住了。 赵怀闻狠狠抓住那人的手臂,只见一身黑色衣裳,脸上还带着面罩,他一把用折扇将面罩挑开,见是颜若,赵怀闻眉眼一动,眼里却散着半分惊喜,半分忧心,可手上还是狠狠抓着她,不让她有可逃之机。 随后,那王受之从屋里急匆匆走出来,府里的家丁也闻声跑来,都聚在一起看着赵怀闻抓着颜若。 那王受之首先开口,瞥了一眼一身黑衣的颜若,看向赵怀闻问道:“王爷,这是如何一回事啊?” 那赵怀闻微微皱眉,又立马朝王受之笑了一笑:“大人莫怕,此人是我府里的一个小小侍卫,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这才有了刚刚的误会,惊扰了大人,还请大人莫怪。” 王受之听他解释道,叹了口气,放松下来:“怀王说得哪里话,是要折煞本官了。” “那侍郎大人不追究,本王就将她带回去了。多有叨扰,告辞。” 话毕,赵怀闻还拉着颜若的手臂不放,赵一赵二此刻也跑了过来,见王爷还拉着一个人,面色凝重,两人纷纷聪明起来,也默不作声,跟在赵怀闻身后出了府。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