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吃猪忽然笑道:“这诗听的我也是如痴如醉啊,可惜我只会念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些简单的诗词,不如这样吧,张公子再来几首旧作,让我等再开开眼可好?” ‘尼玛!你居然会李白的诗,幸好我没挑简单的……’ 赵官仁暗自吃了一惊,明显是有更早的穿越前辈,不然哪来的唐诗,于是他小心的问道:“宋大人可不要谦虚啊,比方高处不胜寒的出处,您就应该很清楚吧?” “这当然知道,水调歌头嘛,我经常听曲……” 宋吃猪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赵官仁立马暗吞了一口吐沫,幸好老前辈没有来个古今诗词三千首,不然他可就露馅了。 “嗯哼~” 赵官仁轻咳了一声,说道:“我昨夜有感而发,瞎改了一首诗,两位听完了可不要笑话我啊。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兰台近卞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嗯?” 两人齐齐一愣,赵官仁心里一惊,还以为自己抄袭暴露了。 “公子此诗发人深省啊……” 钱同知拱手说道:“亡国二字虽不能轻提,不过兰台县的尸瘟真如所说那般凶猛,倒也不是危言耸听,况且事发卞家,那可是宁州屈指可数的富户,倘若带头作乱,遗祸无穷啊!” “言之有理!” 宋吃猪也说道:“这些奸商只顾赚黑心钱,哪管你大顺王朝的江山,要我说这卞家就得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当然!杀不杀不是咱说了算的,毕竟人家也是端亲王的姻亲嘛!” “倘若真是卞家作乱,端亲王定会大义灭亲……” 钱同知做了一个下劈的手势,宋吃猪和赵官仁对视了一眼,扯开话题开始聊其它的,没多会兰台县就到了,听城卫汇报说,黑衣卫已经先一步进城了,直接去了事发地。 “速速前往!可不能让那些黑无常,栽赃陷害啊……” 宋吃猪急吼吼的拍了拍车厢,一行人立即火速赶往事发地,到达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黑衣卫,正拿着小册子四处询问附近居民。 “咦?你们这是在作甚……” 王知府等人纷纷落马下车,污染的井道已经全部被挖开了,连房子都一起被拆了,只看一条长长的沟渠,蜿蜒着跨过了好几条街。 “大人!请听下官介绍,哦不!小生说给您听……” 赵官仁领着众官吏来到了一处工地,一座民居已经被扒倒,挖出了一条深深的沟渠,而谭青凝也带着几名黑衣卫过来了,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明显是想找他麻烦。 “民夫手上和脸上戴的是何物……” 官吏们疑惑的望着民夫们,他们全都戴着布口罩和油布手套,双脚也都被油布给包裹了起来,还有人在不断的提醒,不能戴着手套去摸脸。 “各位大人!尸毒见血封喉,这是保护百姓的措施……” 赵官仁说道:“我连夜为他们定制了一百副口罩,口罩透气又能阻挡污泥飞溅,防止毒从口入,油布手套和鞋套也是一样的道理,尸毒能从一点点的小伤口中钻进去!” “周到周到!张公子若是当了官,一定是位爱民如子的好官……” 官吏们纷纷点头夸赞,而谭青凝果然拿着小册子过来了,冷声问道:“张天生!你私挖民宅,阻断道路,强迫百姓搬迁,已经触犯了律法,作何解释?” “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你不调查就空口白牙,想诽谤我吗……” 赵官仁摊开手好笑道:“你大可以随便找个人问,这些宅院可都是我买下来的,我挖的是自己家房子,况且断路搭了木板,清了淤泥就能恢复,你问问乡亲们同不同意?” “同意!张大人是在为民做好事……” 民夫和路人们纷纷大声叫喊,几十吊铜钱可不是白发的,但黑衣卫跟谭青凝说了句什么后,她又质问道:“好!就算是你的宅子,你不当官不耕作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