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的缘故,现在看来,倒是他疏忽了。 将手上的粉末扔在地上,薛鹤初的眼底划过了一层冷意。 要是他那天出现得不及时,他的女人岂不是就那样毁了? 呵,薛鹤初冷笑一声,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当真是让人极其不爽。 “去处理了。” 薛影自然知道这个处理了是什么意思,于是微微躬身,正要领命,又听得主子说,“自然一点。” “是。” 薛鹤初抿着薄唇,自然点,莫吓着了他的乖乖。他现在是看出来了。他的女人天真纯粹,没见过什么黑暗面,要是突然传出个什么事,她估计会吓得瑟瑟发抖。 “那个丫鬟死了?” “还有一丝儿气。” “那就让人带下山去救治。”他今天回来时似乎听女人提过,说是不见了。既然女人这么关心这事儿,能救就尽量救。 这时门外渐渐传来了清浅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谁,一深一浅,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没一会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口光线被挡住,但人很久都没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老旧的木门上缠来一只白嫩嫩的小手,门边探这着一个小脑袋。 “夫君在吗?”脆生生的询问。 青丝松松散散,芙蓉小脸微微酡红,眼神迷离,显然醉得不轻。 “夫君在不在?” 青梧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瞧见了屋子里的夫君。坐在案桌边,光风霁月。 湿漉漉的杏眼盯着他眨了眨,青梧彻底认清了人,于是抱着个小瓷酒瓶,摇摇晃晃的跨了门槛儿,走了过去。 “夫君原来在这里呀?” 而后舒舒服服的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一丝冷松香儿。 “嘿嘿,夫君你也喝,可好喝啦。”青梧边说,边将手里的瓷瓶递到夫君的唇边。 薛鹤初在女人刚进门的时候,就起身大步迎了过去,伸手搂过了小腰,稍稍稳住了她摇晃的身子。 而后看了一眼旁边的薛影,示意他出去。 “让人去盯着点祁,” “啵啵,”软软的贴在夫君怀里的青梧有点热,她退开了些,然后踮着脚就要去亲夫君的唇,夫君的唇冰冰的。 “啵啵,夫君。” 薛鹤初微微仰起下巴,他还没忘记屋子里还有人。 “下去吧。”他示意薛影出去。 红润润的唇瓣儿因为他的动作而贴在了喉咙处,软糯沁香,让他背脊一僵。 “怎么喝这么多?” 等薛影完全退出去之后,薛鹤初抱着女人,微眯着狭眸享受。 不过这时候青梧却推开了他,撅着小嘴儿,脸上气鼓鼓的, “哼,夫君怎么不让亲?”平日里最喜欢亲她了,怎么这会儿不让她亲? 薛鹤初被她这醉颜娇嗔勾得轻笑,上前,扯了扯女人的小嫩脸,逗她,“刚刚有人,那现在来吧。” “不要!”青梧轻轻拍开了夫君的手,“刚刚你都不准我亲。现在又要我亲,我不亲。” 说着,醉得迷迷糊糊的青梧甩了甩小脑袋,而后转身,摇摇晃晃在屋子里乱窜。 走得不快,但毫无章法,像是再找什么东西。 “额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