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睡醒的容皎懒懒地在床上滚圈,感觉手摸到了一个不明生物。 手感很熟悉,有点硬邦邦的,但又有独属于肉体的那种软。 狗男人? 容皎依稀记得自己昨晚睡在偏殿,狗男人又把自己搬回来了! 她迅速反应过来,抬脚一蹬,没把人踹下去,小脚丫还被攥住了。 精致的小脸一下就垮下去了。 白嫩的玉足被男人压着放到了胯下,隔着那层布料都能感觉的炙热。 “再踩踩。” 男人声音有些低哑,大清早的听起来莫名的让她心痒。 狗男人鸡巴烫的要命,被逼着蹭了一会,容皎就想把脚缩回来,又被抓回去继续踩。 “用脚还是我肏你,选一个。” 容皎:“……” 大清早脑子就被精虫占领了。 又努力了一会,实在挣脱不掉,容皎嘟着小嘴儿,不情不愿地给他踩鸡巴。 从隔着层布料到被按到衣服里,那股热意透过脚底传到身上,容皎有些头皮发麻。 她咬着唇,嫩足不自觉用力,想着踩死他才好。 “嗯,乖娇娇、再重些……” 没想她一用力,俟烈反倒更舒坦了,小脚丫又软又嫩,不止踩鸡巴上舒服,他捏着脚背揉起来的手感也极好。 喉间隐隐闷哼几声,让她再快一点。 他想射了。 听见他要快点,容皎脚下愈发用力,恨不得把他鸡巴踩扁。 “嗯…就是这儿,娇娇用力……” 被软乎乎的小脚丫蹬了十来分钟就想交代了,实在有些没出息。 白浊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脚背,容皎嫌弃地要命,舍不得拿自己睡裙擦,坐起来揪他的长袍角。 “干净了。”见她坐在一旁把脚背都搓红了,俟烈出声阻止,将人拽进怀里取笑:“有这么嫌弃?” “下次都射你逼里。” 容皎捶了他一粉拳,气的眼眶发红。 那点力气砸在身上一点都不疼,俟烈笑了两声,捉着她的粉拳道歉:“错了。” 他服了软也没得到好脸,只能给人换了身衣服带她出去玩,盼着小娇娇能高兴些。 看着自己眼前的浅粉百花裙,容皎冷冷一哼,死直男审美。 还喜欢古装美人,找别人去啊吧。 “我要这个。” 立在衣柜前,容皎指了指那件烟绿百褶长纱裙,俟烈立马取下来帮她换上:“好,这裙子娇娇穿了好看。” 她又颐指气使地来回换了几次,从衣服鞋子耳环甚至头发,整整墨迹了一上午,指望着俟烈不耐烦甩手走人。 谁知他没有半点不耐,连眉头都不曾皱下,不由得让容皎有些挫败。 俟烈问她玩什么儿,容皎翻了个白眼,想着又出不去,随口说了一个:“划船。” 原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宫殿后头的湖亭,没想俟烈直接带着她出去了。 容皎怪异地瞟他一眼,今天居然让自己出去? “今后想出去就出去。” 她的眼神太直白,俟烈垂眸与她对视,给她解释:“之前你怀孕,怕被人冲撞了才不让你乱跑。” 主要还是防他那对脑子不太正常的父母。 你永远不知道脑残能干出什么事,她大着肚子俟烈可不想赌。 之前降云的事给他提了个醒,再关着人也不是个事,还不如让她出来玩,自己多留心就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