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便斯文地离开,很有他的风格。 她张开眼睛,与他都害臊地望着彼此。 阿灯姨端着两碗粥站在暗处,看着自家大小姐和未婚夫火热地谈情说爱,感叹摩登时代难以理解,良久才找到出场的时机。 隔天早上,刘丰昭到蓝家,想见蓝安淑,关心她伤势。 阿灯姨进门通报后,回来向刘丰昭说:「小姐说身体不舒服,今天请你先回去吧。」 「她还好吗?」 「说是有些头晕。」 「这样吗?这是我去卫生所拿的扭伤药,可以请你转交给她吗?请她多保重。」刘丰昭递出一瓶药罐。 「谢谢刘產婆。」 再隔天下午,刘丰昭又到蓝家,阿灯姨说:「不好意思,小姐今天也不太舒服,请你先回去吧。」 刘丰昭看见门边多了一个前一天没看到的花瓶,上头插着繽纷的花卉,想起了蓝安淑曾说要上插花课的事,「这花是蓝小姐插的吗?」 「是。」 「是昨天插的吗?」 「嗯,应该是,昨天老师有去房间帮她上课。」 所以她被拒见了?是她太衝动了?因为何秀桃的话让她自信满满,导致她判断错误?又因为未婚夫的出现,导致她按耐不住嫉妒?刘丰昭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闷闷不乐地回到助產所。 助產所里有她熟悉的一切,有理有据,有专业课程与书籍供她学习,让她很安心。 她第一次喜欢上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有像助產学一样的学理,教她一步一步跟蓝安淑成为情侣就好了。 现在见不到蓝安淑,她无比煎熬,想到别人都能轻易见到蓝安淑,她更是嫉恨。 又一个隔天,刘丰昭正准备从助產所出发到蓝家,便看见阿灯姨来了。 阿灯姨递给她一个袋子,「小姐说这是她上次跟你借的衣服,因为重新烫过,所以现在才还,很不好意思。」 「谢谢你,她脚伤好点了吗?」 「是好点了……那个……」阿灯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她说现在要专心上新娘课程,请你暂时别再去找她。」 晴天霹靂。 寂寞的藤蔓瞬间爬满刘丰昭的心。 何秀桃被她拒绝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吗?一直以来,她都做了多么残忍的事啊。 她想跟何秀桃一样坚强、百折不挠,可是蓝安淑避不见面,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试着写信给蓝安淑,但就像落入大海里的碎石一般,没有回音。 她把心思投入工作,用心照顾几位即将临盆的孕妇,唯有面对他人生命的重量,才能稍微看淡失恋的疼痛。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