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没想到能摸到这么美丽英姿飒爽的小马。 极夜养的真是好,毛色极亮,没有多余的杂毛,浓密且柔顺。 本以为会有点扎手,没想到,摸在手心的感觉却意外的很舒适。 时景苏忍不住摸了摸,又摸了摸,嘴角微勾,忍不住翘起一个弧度。 因过于兴奋,修长白皙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这是他嫁入楚家,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早就知道楚家有养小马,但时景苏一直不敢在楚家乱转。 起初,他只以为他嫁来的天数大概也就只有短短几天而已,谁料一晃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之中,时景苏近乎待在主卧里不出来,就是怕多做多错。 万一在瞎转悠的过程中,不小心做出什么行为导致掉马怎么办? 极夜很亲近他,时景苏抱住它的颈都舍不得撒手,忍不住用脑袋在它的脸颊上蹭来蹭去。 啊啊啊真的好想留在这里安家,不回主卧那边睡了。 他现在真的好幸福,好快乐。 时景苏笑得过于纯粹,像个孩子一样。 楚砚冬站在他身侧不远的地方。 原先想要制止他和极夜亲近的冲动,在这个瞬间,彻底消失不见。 他的目光落在时景苏的身上。 时景苏的脸不大,生得很精致,五官也是,秾丽惊艳到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地步。 像是画中的美人儿活了一样。 他正颤着眼睫,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侧脸颊不知是和极夜蹭来蹭去导致,还是他因为过度欢喜,上面红扑扑的,粉嫩得如同一颗新鲜的蜜桃。 马厩里的光线很好,有一丝暖阳落在他的身上。 为他细白的皮肤,镀上一层纯粹柔和的金。 黑珍珠似的极夜,将白得惊艳的他,衬得更加弱质纤纤。 如同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美丽、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裂成无数块。 楚砚冬一时看得有点愣怔。 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时景苏这么笑。 她平时虽然也总是喜欢笑,但多数时候,她的笑,都会蒙上一层虚伪的感觉。 只不过是一匹小马,就能令她开心成这样。 甚至,比和他在一起时,还要令时景苏感到开心。 楚砚冬的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 时景苏的表现仿佛在说,你连一匹小马也不如。 他竟然连一匹小马都比不过?! 楚砚冬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阴沉可怖。 像是两柄利刃一样,深深扎在时景苏和极夜暧昧的气氛之间。 站在一边的教练,总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凝结成冰。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突然默不作声,阴沉着一张脸的楚砚冬也太可怕了吧! 直到有人在唤楚砚冬。 老公 时景苏脸上的神采并没有褪去。 他脸颊红扑扑的,鼻尖竟也透着层微粉。 明明是已进入夏季的炎热天气,他却像在冰天雪地的寒冬中,小脸冻得通红。 刚才心里还颇不是一番滋味的楚砚冬,顿时陷入一种新的幻象中。 幻象里,仿佛他们来到几个月之后的冬季,时景苏也是这样俏生生立在他的身侧。 只是那时候,她身上的装束要比现在要更保暖,更厚实。 她还围着围巾,将整张脸几乎埋在里面,舍不得露出过多的面孔。 隔着围巾,她的脸前有一团团浓浓的白色雾气。 时景苏正搓着手,指尖冻得通红,耳朵也是,还有脸上小小的鼻尖也是。 红得有点娇嫩,有点可爱。 然后她将搓暖的掌心覆在他的掌心上,和他笑着说:老公,我已经把手搓热了哦,可以为你捂手了。 老公。 老公? 楚砚冬从游离的状态,终于回过神来。 只是他的动作有点夸张,莫名其妙挥舞着双臂,让时景苏退远一点:别碰我,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时景苏忍了忍。 莫名其妙看向他。 他刚刚似乎也没碰到他? 楚砚冬和突然疯了魔一样乱挥手臂,他还以为楚砚冬被下降头了! 教练也有点尴尬。 他刚刚可是亲眼见到楚砚冬突然和炸毛的猫一样,突然就让什么也没做的太太走远点。 现场气氛有些微妙和紧张。 教练很想给自己叠加一个日行千里的BUFF。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快点从这剑拔弩张的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