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门也不知是不是让白之如给拉着,一时间竟然拉不开。 他收了手,透过门缝往里边儿瞧着。 只是衣柜里头漆黑一片,别说是白之如了,就是连里头的模样都瞧不清。 但他知道,白之如定然是缩在角落中瞧着自己,就如同先前还是月白鱼时那样,躲在莲叶下偷瞧自己。 又在门边站了一会儿,见仍是没有动静,他再次出了声,这是不疼,所以才不打算出来吗?话音中还带着一抹笑意。 只是躲在里头的白之如仍是没有动静,这让他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疼晕过去了。 于是他再次伸手想要将门拉开,可里头被攥着仍是拉不动,也知晓白之如并未疼晕过去,只是不敢出来而已。 不过就是瞧见他拖自己的衣裳,又不是第一回 了,怎得还躲起来。 他稍稍起了些身,美眸微微一挑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你若不出来我可就走了,你好好留着这儿看家。说着才转过了身,一副当真要出洞府的模样。 也正是如此,原本还寂静毫无动静的衣柜突然有了动作,柜门被推开一道身影从里头扑了出来。 只见他一把攥住了林清的衣裳,顺着就往上头爬,直到抱住了他的腰才低低地道:阿清我好乖,你别走。 许是哭过,话音中染满了颤意,哭腔惹人心疼。 林清被这么猛然抱住,险些往前头摔去。 好在他及时稳住,这才没有被这人给扑倒了。 瞧着瘦瘦弱弱也没多少肉,怎得力气这么大。 他听着身后的声音回过了头,见白之如睁着一双染满红晕的凤眸瞧着自己,有那么些可怜。 这一刻他又想到了那条黄狗,嘴角微仰轻笑出声,还知道出来,不是喜欢躲在里面嘛,怎么出来了。边说边抚上了他的面庞,轻捏了捏。 唔白之如被这么捏了脸颊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可却是并未抗拒,乖顺的厉害。 也正是如此,林清把他的脸当做面团般玩闹着,只觉得很是有意思。 待玩够后,他才去看那条被门给夹着的尾鳍,一抹淤痕染在上头,月白色下显得格外清晰。 知晓被压伤了,可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 他稍稍低了些身,捏着脸颊的手收了回来转而抚上了他的尾鳍,想要瞧瞧那伤。 只是指尖也才刚触碰到尾鳍,身子就被猛然扑着摔在了地上,扰的他微愣了片刻。 怎么了这是? 他疑惑地侧过头,见白之如窝在自己的颈窝处,浅浅地舔吻随之而来。 恍惚之下,他伸手拍了拍白之如的背脊,道:怎么了? 阿清......白之如听着他的询问稍稍清醒了些,美眸微颤着抬起了头吻上了他的面庞,浅浅的香味儿缓缓而来,香气怡人。 许是动了情,他伸手就去解林清的腰带。 但他不会解腰带以至于眉间紧拧了起来,好半天后才猛然起了身,瞧着眼前的腰带满是不悦地就去扯。 林清此时也醒转了过来,见他胡乱扯自己的腰带,这么好半天都没有扯掉忍不住又是一声低笑。 但这抹笑也不过片刻却又散去了,因为这人不扯腰带了反而来扯自己的衣裳,眼见这人是又要发疯一把就捏住了他的下颌。 指尖下稍稍一用力,攥着人他就丢到了边上,道:你再胡来,我把你丢出洞府去。话音清清浅浅,俨然是动怒了。 白之如听着哪里还敢动作,只是目光却仍是一直盯着林清略微露出衣裳的锁骨,漂亮的眼眸中也都是渴望。 只是,林清没有同意他就是有再多的渴望都不敢,只乖乖地坐在那儿盯着瞧。 林清见他这是听进去了,知晓不会在胡来才去看受伤的尾鳍,瞧着上头的伤痕伸手再次抚了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疼了,他这才刚碰到就见鱼身猛然一颤,连尾鳍都跟着轻颤了片刻,耳边还有低低地呢喃声传来。 他侧眸看了过去,道:疼了? 这话也才落他就瞧见白之如缠着又往他的身上挂,凤眸迷离,整个人娇柔的厉害。 阿清。也在这时,低低地轻唤声传来,里头还带着一抹娇媚,俨然一副要动、情的模样。 只是他这什么都未做,好好的怎么又动、情了。 这念想一出他却又发现自己好似动了,下意识看向了白之如受伤的地方。 许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他轻轻的抚了抚尾鳍与鱼身连接的地方,感受着凉意透过指尖落入心口。 也正是如此,耳边轻唤的声音愈发的娇媚,更有嘶磨自颈项处传来。 这时他又想到上回被月白鱼的尾鳍缠着时,好似也是摸了这儿。 以往都是触碰他尾鳍底下,宛若轻纱,丝滑柔软,到是极少去触碰鱼身同尾鳍连接的地方。 难道,这地方不能摸?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