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有太大反应,反而是见到兰姨,让她更激动一些。 云兰稍稍愣了下了,就很快调整好了神色,见孟晚陶朝她跑过来, 便也快步迎上去。 “这两日还好罢?”云兰拉住孟晚陶的双手,上上下下打量:“怎么瞧着瘦了?” 孟晚陶笑了:“哪有, 也就两三日没见, 哪里就瘦了。” 云兰不信, 又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就是瘦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怎么可能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连铺子都关了两日, 可见对她的影响十分大。 若不是头一日知道消息的时候太晚了, 又要顾着伯爵府不给撑腰, 她只能靠着自己那点人脉去打听消息,她早来庄子上了。 “这几日冷得很,”云兰挽着孟晚陶的胳膊, 边走边问:“睡得好不好?” “屋里有地龙, ”孟晚陶知道兰姨的意思,以眼神示意她自己真的没事:“入冬的时候刚修的,暖和得很,睡得当然安心。” 云兰瞧了眼跟在她们身后的宫珏。 她对摄政王的记忆还是好几年前, 那时新帝登基,游街祭天时,她远远地瞧过一眼。 作为摄政王走在最前头,矜贵又威严。 哪怕是现在,在云兰心中,摄政王其人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甚至心里会下意识有些怵。 在他成为摄政王之前,她倒是也见过几次,那时他还是个少年,已经是超出年龄的沉稳。 在加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她对摄政王的印象,一直都是:冷漠、威严、睥睨众生。 以及,绝对不能招惹,能敬而远之,就务必要敬而远之。 所以赐婚懿旨传到她耳朵里时,她差点昏过去。 只是之后发生的事,太过诡异,既定印象太过根深蒂固,哪怕满京城都在传摄政王怕是很看重孟家三小姐,云兰都不信。 她提心吊胆,还有印象中的摄政王,怎么……跟眼前这个人不大一样。 尤其刚刚他跟阿榆两人还手牵着手。 怎么都跟她印象里的那个人不一样。 这会儿,还静静跟在她们身后,这……真的是摄政王本人? 反差实在太大,云兰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按理说,应该是的。 阿榆就是再年幼,也不可能在赐婚后同别人拉拉扯扯罢? 可…… 摄政王有这样好相处? 而且,阿榆同他是怎么认识的? 冬日宴都多久的事了,阿榆同宫珏定然是在冬日宴之前就认识许久,她可从没听阿榆说过有认识什么人。 再加上庄子又偏远,阿榆那个时候每日里忙着,也没机会认识旁的什么人,总不能凭空蹦出来的罢,这总…… 等等。 之前阿榆有跟她说过隔壁庄子住了京城里哪家勋贵人家的私生子,偶尔会送一些东西过去。 那个私生子,不会就是摄政王罢? 震惊实在太多,云兰反倒冷静了下来。 再又一次看了宫珏一眼后,她问阿榆:“之前,你跟我说,隔壁庄子上住了个公子,那位公子不会就是摄政王罢?” 宫珏:“?” 孟晚陶自然知道兰姨是在问她和宫珏认识了多久,又是怎么认识的。 她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自然不能瞒着兰姨,要不然她不明情况,会担心的。 “嗯,”她点头:“那会儿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是前两日才知道他就是摄政王的。” 云兰:“——!!!” 竟然不知道! 怪不得。 要是一开始就知道,阿榆指定不敢跟他有牵扯。 还好。 还好摄政王与传闻中不太一样,要不然…… 想到这里,云兰有些后怕。 都是她太大意了,当时她提到私生子时,她就该多留心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