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刚刚的举动都是寻常? 只是因为他一直不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大惊小怪? 见他还是不说话,孟晚陶没忍住,又上手捏了捏他的脸:“高兴傻了么?怎么一直不说话?” 宫珏:“——!!!” 他浑身更僵硬了,连心跳都无法抑制地再次加快。 他压住心底的躁动,很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嗯。” 孟晚陶压着要上扬的嘴角,故作不解:“嗯是什么意思?同意还是不同意?” 宫珏撩起眼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哑着嗓子道:“好,同意。” 孟晚陶这才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话落,她转过头,继续吃自己的饭,假借吃饭的动作,掩饰自己不住上扬的嘴角,和眼底的笑意。 让你之前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撩我! 她虽是没谈过恋爱,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在情侣主题甜品店打工的时候,她见多了,多少有些耳濡目染。 孟晚陶是开心了,宫珏却很是困惑,还有些说不出的郁闷。 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可他又找不出缘由。 坐那儿看着孟晚陶又吃了一个鸡腿,他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对劲,才稍稍缓解了些。 孟晚陶虽然一直在偷笑,却也一直注意着宫珏的举动。 宫珏一直盯着自己,孟晚陶可是清楚得很。 他越是如此,她就越开心。 等吃完午饭,也没有立刻就去库房,而是又喝了一会儿的茶,孟晚陶这才和宫珏一起,继续上午没完成的工作——整理库房。 “明日你该上朝了罢?”朝库房走的时候,孟晚陶问宫珏。 宫珏偏头看她一眼:“你想让我去?” 孟晚陶:“?” 这话问的,反了罢?怎么好像她才是昏君,而宫珏才是祸水呢? “朝政不是很忙么?”孟晚陶认真道:“你之前都忙得顾不上吃饭,瘦了那么多。” 中间宫珏回来的那一次,孟晚陶问他怎么瘦了那么多,他说是太忙了。 孟晚陶以为是家里的事情——学业、生意之类,太忙了,现在看,完全就是朝堂事情太多,政务繁忙。 现下幼帝不过八岁,正是宫珏一力掌权的时候,自然朝政都要经他的手,过他的眼。 可不忙么。 历史上那个四大爷,就是朝政太忙,累得英年早逝。 想到这里,孟晚陶又道:“还是不要太累了,朝政再重要,也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身子才是最重要,身子垮了,什么都白搭。” 宫珏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这些,但他十分喜欢,她实在关心自己。 “嗯,”他嘴角勾了勾:“知道了。” 孟晚陶继续问:“那你明天去上朝么?” 宫珏想了想:“去罢。” 两日没上朝了,宫里怕是乱成一团,前朝必定也不安稳。 两日也差不多了,他也该去见见太后,想必这两日她已经气疯了,明日去正好看看成果。 顺便告诫她,不该打的主意,不用打,否则,下次他就不会这么心慈手软。 孟晚陶点了点头:“明日我也得去铺子看看了。” 两日没开门,再不去老客户怕是要有意见了。 晾了两日,明日再去,估摸着大家看戏的热情已经冷下来许多,不会再一窝蜂跑到铺子门口凑热闹,又把路堵个水泄不通。 宫珏静了片刻,认真道:“我让李渠跟着你,有什么事,就让人来找我。” 孟晚陶笑了:“还怕有什么欺负我么?” 现在谁敢欺负她啊? 就算前日刚下旨赐婚的时候,有那么极个别人不怕死,昨日宫珏搞出那样一出,也没人敢了。 除非是活腻了。 “太忙了也可让人去找我,”宫珏又道:“我去帮忙。” 孟晚陶失笑:“那还是算了,你若在铺子里帮忙,保管没人上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