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怡! 这个人名已经反复被提起了,可至今都没见着本人。 其实黎秋心中最大的困惑是方星儿把自己整容成妹妹的模样,为什么从没见到过方心怡?就连之前布局引他们前往,与方星儿配合的人也是魏来。 这对姐妹的关系究竟是和睦还是有间隙,以致于长期互不相见?隐约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当年的车祸有一个人确定死亡。”傅云熙突然冒出这句话。 黎秋惊疑地看向他,这意思是……死掉的人是方心怡,而方星儿反而活下来了?那为什么要宣布方星儿死亡? 隐约猜到答案了,恐怕当时方星儿面目全非宁可死的人是她自己吧。 但是,“医院记录单上签字的人又是谁?” “这还用说,必然是她本人了。”杜钰插话进来,一脸的理所当然。 黎秋不同意:“她怎么可能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 杜钰耸耸肩,“正常人不会,但是脑子有病的人就说不准了。瞧瞧她那神经质的样子,能以常人的思维去想事情吗?不过,你确定你这脸不需要涂药吗?”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顿觉面部刺痛难忍,火辣辣的碰不得。 杜钰扬了扬手,像是故意炫耀般,“我的手是你给包扎的,现在你脸上受伤了,反过来该轮到我为你上药了。” “我其实不怎么疼。”违心的话说出来就没底气,黎秋感觉半边脸不但胀痛,还完全肿了起来。 杜钰没理会她,径直拿来医药箱。 不知有否看错,她见杜钰朝着傅云熙扬了扬下巴露出挑衅的表情。而傅云熙只眸光阴霾地扫了眼医药箱,没有理会杜钰,当酒精棉花往她脸上贴的时候,本能地因剧痛而哼出声。 杜钰的动作一顿,“很疼?” 疼是必然的,但黎秋不想因这点痛而示弱,咬紧牙关一直撑到半边脸全部被酒精棉花消过毒。这时,她已经一头的冷汗,却听见杜钰在问:“要涂什么药呢?” 无人应声,静寂中面面相觑。 黎秋一听刚刚消过毒就又要上药,连忙道:“不用了吧,又没抓破皮,只是红肿而已。” 可她的提议却被陈冰给一口否决了:“不行!药箱内有云南白药,对外伤一定有帮助。”说着还走过来主动翻找出一支药膏来,看了说明书后半扬了下,“一天涂两次,不出一周就能痊愈了。” 眼看陈冰要把药膏递给杜钰,黎秋连忙喊:“等一下,我自己上药就行了。” 陈冰看了她一眼,扬眉去看傅云熙,却发现傅云熙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甚至目光都不在这,不由暗讽地牵起了嘴角。 黎秋一把夺过药膏,直接打开瓶盖挤了些白色药膏往脸上抹。哪料刚一抹上就觉脸犹如火烧般,起初还能忍,逐渐涌上来的刺痛感让她手都颤抖起来,药膏也掉到了地上。 “你怎么了?”杜钰就在旁边,最先察觉出来她的异状。 这时傅云熙闻声看过来,与黎秋的视线相撞后心头一沉,她几时用这般脆弱的眼神看过自己?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