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 刘彩霞瞪他一眼,还顶嘴? 谢瑜立马不说话了。 手术室的灯光灭了,护士小姐姐率先走了出来,谁是陆谨言的家属? 刘彩霞急忙上前,我是我是,孩子怎么样了? 护士小姐姐脸色不太好看,没事,手术很成功,玻璃已经取出来了,麻药还没过去,还在睡。 那就好,那就好。刘彩霞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你们做家长的也是,想着陆谨言刚才浑身是伤的样子,护士小姐姐就生气,孩子做了再大的错失你们也不能这样打孩子啊,整个背上就没有一块好肉,还不让回家,淋了一夜的雨,孩子都这样了,还是另外一个孩子打电话叫救护车,怎么做家长的? 哎?我不是刘彩霞想要解释,但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陆谨言被推了出来,每一个医生护士看向刘彩霞的视线都充满了不满。 刘彩霞想要解释,但医生护士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是叮嘱她,孩子现在没事了,送去病房再挂个水就行,去前台交费吧。 刘彩霞只能把话又咽回肚子里,巴巴的跑去交钱。 陆谨言只觉得热,热的浑身难受,但眼前是一片漆黑,自己好似瞎了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耳朵嗡嗡的听不清楚声音,好似是接连不断的咒骂,又好似是撕心裂肺的哭泣,感觉像是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皮鞭抽打在身上痛不欲生,母亲护着自己,将他关在柜子里,但年久失修的木头柜子关的并不严实,他可以透过缝隙清楚的看清楚。 那个畜牲一鞭子一鞭子抽打在妈妈身上,但妈妈始终紧紧的抱着那个畜牲的腿不让他来找自己。 直到鞭子抽断,那个畜牲对着蜷缩在地上的妈妈拳打脚踢。 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弱,那拳拳到肉的声音吓的他直发抖,只能瑟缩在柜子里不敢出去。 直到那个畜牲打累了离开,外面没有了拳头挥舞划过空气的风声,也没有了妈妈的低沉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是一刻钟,又好似是一个世纪。 等他终于从柜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地的血。 鲜红粘稠脏污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他看着小时候的自己走过去,疯狂的摇晃着血流了满地的女人,可她却再也没有醒过来。 妈妈别走病床上的人好似陷入了梦魇,一直不停的颤抖,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睫毛忽闪忽闪,显然是睡的极其不安稳。 没事了,没事了谢瑜右手轻轻的覆盖在陆谨言的眉头,想要试图将他眉心的褶皱铺开。 左手缓缓的拍打着他的肩膀,没事了,陆谨言,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要走!睡梦中的人儿突兀的抓住了谢瑜的手,似一只铁钳一般死死地抓着,疼得谢瑜脸色都白了,但他却并没有强行扯开, 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拍着陆谨言的肩膀,语调轻轻,似哄小孩子一般的哄他,不怕啊,我在呢,我不走,一直陪着你。 鱼鱼,我煲了鸡汤 嘘妈,你小声点。刘彩霞一进门就被谢瑜打断了话语,他刚睡着,不说梦话了,小声一点,让他好好睡一觉。 也是造孽啊,刘彩霞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好的孩子糟践成这个样子。 妈,一会陆谨言醒了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了,他具体遇到了什么事情如果他愿意说的话就说,要是不愿意说就不要逼问了。 行行行,刘彩霞戳着谢瑜的脑门,就你们俩是好兄弟,你妈我就是一个恶人。 哪有,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就你会贫嘴。 刘彩霞等了一会,见陆谨言还没有醒的意图,便将鸡汤留下,嘱咐谢瑜等陆谨言醒了以后给他喝就离开了。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的照进来,给安静的病房洒上了一抹柔光。 别走!陆谨言突兀的从床上坐起来,猩红的眸子就撞上了一张担忧的小脸。 看到熟悉的人,陆谨言一把将谢瑜搂进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鱼鱼我只剩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勤奋码字的一天,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