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泰然良久无语,想着想着,不由润湿了眼眶。 孟泰然反手握住向文迪的手:“文迪,谢谢你!有你,真好!差一点,我就迷失了自己,为不值得的人和事乱了心神。” 向文迪点点头:“嗯,那你要好好谢谢我。” “好,这顿我请。”孟泰然恢复常态。 向文迪眨眨眼:“不要,我要你晚上好好谢我。” 这样露骨的话,换来孟泰然的一记爆栗,向文迪嘻笑着轻吻孟泰然的手背。 纪东来的脸色极为难看,心情低落的回到家。 闻以梅看他一眼,终于忍无可忍:“纪东来,你摆张臭脸给谁看?我欠你什么?每天要受你的气?还是你受了谁的气回来又看我不顺眼?” 纪东来皱眉:“你发什么疯?” 闻以梅看着纪东来那张毫无温情的脸,想到刚刚在医院里看到向文迪拉着孟泰然的手,那亲密恩爱的样子,不由悲从中来。 “纪东来,不如,我们分开吧,你心里眼里都容不下我,我们又何必绑在一起?让我天天看着你为别的女人神思不属的脸,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纪东来看着闻以梅的眼泪,愣了愣。 闻以梅是个绝不会轻易落泪的人,这么多年,跟各种她臆想出来的假想敌斗,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的不作为而落过泪。 “你,你胡说什么呢!”纪东来开口道,不由有些迟疑。 闻以梅抬起泪眼,看着这个她心爱的男人:“东来,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是女人,是你的枕边人,你的变化,我很清楚,骗不了我,当然,你大概也没想骗我,因为她跟从前那些女人不一样,我动不了她,我拿她没办法。” 闻以梅的心灰了:“但是,东来,我却不恨她,不气她。宋云卿说得对,她其实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而且,她的态度很明朗,我连恨她,气她的理由都没有。根源只在你。东来,我们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吧,如果,你决定了,那我们就分开,我离不开你,但我会试着放手,听说,爱一个人,就要成全他,我爱你,所以,我会成全你,无论你想怎么样,你如果有心,请替我想想,我又何尝不无辜?我又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 闻以梅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剩下纪东来愣愣地站在了客厅里。 闻以梅从来没有在跟他谈别的女人的时候,如此心平气和过,从来没有。 感觉到闻以梅的心灰意冷,竟让他有些心慌起来。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冬夜,因着一声巨响,而变得不普通。 几分钟以后,m市几乎烟火通明。 睡在书房的纪东来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凌晨两点半。 纪东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匆匆往外走,睡眼惺忪的闻以梅穿着睡衣走出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纪东来匆匆道:“城郊的工程,有两幢楼房倒塌了,我得马上到现场去。” 闻以梅一下子睡意全无:“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纪东来阴沉着脸:“不知道,这件事非常严重,以梅,你尽快与爸和大哥联系,密切关注事态发展。” 闻以梅马上道:“好,你去吧,放心,我会安排好。” 这城郊工程关系着纪东来的政绩,无论如何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