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可请几个外头的绣娘通力赶工,应当……” “不必。” “本侯只看好三姑娘的绣功。” 林雪芙嘴一闭,嗯嗯地应了一声,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偏这厮的目光还依旧盯着她看,便是她不抬起头来,也能感觉得到。 那耳朵,都像是要烧起来了。 偏有些人,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做惊奇地问了一句:“三姑娘这耳朵是怎的了,可是冻伤了?红得厉害?” 林雪芙把耳朵一捂,抬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是,冻伤了,我得回去抹些药膏,我让江嬷嬷进来招待侯爷!” 她说着,恼火地就要离开。 偏偏门口还侯着一位一心想给他们制造机会,全然没弄清楚状况的江嬷嬷,转身就从门外应了一声:“三姑娘,老太太这儿有上好的冻伤膏药,奴婢这就去给您娶了。” 林雪芙直接气得那两只红通通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沈从白没忍住便无声地笑了出来。 林雪芙气得瞪他,偏又奈何他不得,江嬷嬷和几个丫鬟就守在门口,她也不敢说什么,只好恼火地往一旁的椅子上就是一坐。 幸好沈从白也知道这姑娘表面看着温婉乖顺,实则是个爱闹小脾气的,人前又处处谨慎行事。 是以他行了过去,将一盘梅花糕推到了她的手边上,拿眼睛笑着看她。 林雪芙瞪眼看他,眼下是半点儿吃的心思也没有,可是一看他的样子,又担心着她若是不吃,这人一会万一开口叫她吃,那这事情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于是只好肃着一张雪般的小脸儿,拿起了一块儿梅花糕,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沈从白从未见过吃相这么好看的人,小姑娘微垂着首,檀口轻启,那梅花糕儿放在唇边,贝齿轻磕,一口咬入一点儿,而后便抿着唇细细地嚼着。 另一只素白凝脂的小手儿还不忘捻着帕子放在下方接着掉落的碎渣儿。 林雪芙吃了两口后,便发现吃东西也是个好主意,这么一口一口吃着,也不用去打理对方。 他爱瞧,便让他瞧便是了! 江嬷嬷取了冻伤膏才要进去,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她家三姑娘仔细地吃着糕点,那宁江侯爷便眼也不错地盯着看着,那眼神啊,可化了水儿一般呢! 这一瞧就有戏。 她顿时不想打扰了这画面,便默默地退了一步,把手里的冻伤膏给藏在了手里。 站在门外的环儿见状,轻轻地咳了一声。 江嬷嬷抬头就瞪了她一眼,这当主子的天真不懂事,这小丫鬟也是个没眼力劲的! 环儿只装看不懂江嬷嬷的意思。 不过她这一咳,林雪芙也是注意到了,手里的梅花糕吃了一半,也不好放回盘子里,便拿了帕子给包了,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对着江嬷嬷说道:“江嬷嬷,可是把冻伤膏拿来了,劳您交给环儿,让她进来侍候我上膏药。” “是,三姑娘。”江嬷嬷这才遗憾地将冻伤膏递了过去。 环儿接过了江嬷嬷递来的冻伤膏,随后便陪着姑娘去了老太太的次间上药。 只是她每日里侍候着姑娘,自然是知道姑娘身上并没有哪处冻伤,见屋里没有人,是以开了口:“姑娘,要涂吗?” 防着隔墙有耳,林雪芙拿眼神看了她一眼,随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轻着点儿涂。” “是。”环儿看懂姑娘的意思,应了一声,这才拿着手指挖了点儿出来,轻轻地为姑娘上药。 老太太这冻伤膏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