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的黄瓜,以后奶奶老了,也是需要我养活的。你要是不让他们把斑鸠给我,我就跟我娘说奶偏心,到时候我娘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奶。” 唐果觉得唐大宝已经完全受他娘的影响了。很自私,只考虑自己。 而且她不觉得今天她答应了他,以后奶奶就会有好的生活,说不定还会连累奶奶,最重要的是她早就下决心,以后要照顾奶奶终老。 于是,唐家村的人们就看到了这一幕,三个孩子在前面走,唐大宝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的。 林芳看到他儿子哭着回来,心里一慌。 他儿子在唐家村,只有欺负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受欺负的份,如今,哭着回来,肯定有什么事情。 “大宝,你咋了?咋哭了呢?”走近一看,唐大宝裤子上面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李芳的心里都在肉疼,她气的一巴掌直接拍在他屁股上,“我让你乱跑!你个催命的!好端端的裤子被你弄成这么大一个口子,你说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 气的太很,用的是她发肿发胀的右手,一巴掌下去,她自己疼的满眼冒金花, “不是我,不是我的错!是唐一山和大鹏,还有唐果,是他们的错。” 李芳一听还有唐果,“到底咋回事,快说!” 唐大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事断断续续的说了。 “走,娘给你做主去。”她儿子破了一条裤子,怎么着也得把那只斑鸠要回来。 李芳说着就拄着拐杖,让唐大宝在前面带路。走在路上逢人就说,唐一山,大鹏还有唐果,把她儿子的裤子弄破了。 眼瞅着围观的人多了,她站在大队的路上,指着那几家骂,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大鹏娘,还有她婆婆听到了,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李芳,嘴被茅坑熏过了?咋说话这么难听!有本事你再骂一试试。” 李芳看他们出来了,指着儿子的裤子就说:“这是你们家大鹏害的,把我儿子的裤子都弄破了,你说我不骂你们,我骂谁?” 大鹏娘看了眼裤子冷笑了一声,“你凭啥说是我们大鹏弄的?我们大鹏下午是去跟果果还有一山玩,又没有跟你儿子一起玩。” “我家大宝都点名道姓了,你还想抵赖?我也不说别的,今儿这事儿,你们得赔了做新裤子的布。” 大鹏娘惊呼一声,“新裤子?李芳,你这会儿回去睡觉还能赶上白日梦,梦里面想穿啥样的新裤子都有,现在你想穿新裤子,自己扯布买去。” 李芳翻了白眼,“那我不管,反正是你们的孩子把我们家大宝的裤子弄烂了,你们就得赔。” 这会儿刘兰也来了,她手里拎着斑鸠,“来来来,我跟大家伙说说是怎么回事?今儿我们家一山跟他们家大鹏还有果果一起上山去打班鸠,没想到呢,唐大鹏就一直在后面跟着他们,而且这孩子特奇怪,斑鸠在哪,他就站在那个树下面,我一想这不对啊,站在树底下很容易被石头砸到啊,聪明点的孩子都知道要躲开吧。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他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他就是用这个法子几个孩子手里拿了一只斑鸠走,今天还想用这样的法子,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至于这裤子是咋破的勒?是他自己勾搭那个刺猬树了,把裤子给勾破了!你知道这叫啥吗?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李芳,你会不会教孩子?想吃斑鸠就自己去打呀,他要是不行,就让他爹去打,这样跟个二皮脸一样,简直是太难看了。” 围观的人纷纷小声的议论着,“谁说不是哪?说不定就是李芳教的,你们还记得上次她找到村长非得让唐家和告诉她野味的点吗?咋感觉他们一家子都是这种想不劳而获的人。” “那也没办法,男人不行,唐家定跟几个人一起上山打东西,人家各个都打到东西了,就唯独他没打到,估计他们一家子想吃肉想疯了,看唐大宝小,就教了他这个方法。” “这闹的,这叫什么事儿啊!还有脸来找事儿,要是我羞得门都出不了。” 李芳听到了他们的小声议论,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上次你们儿子打斑鸠打到了我们家大宝的头,我都没找你们算账,咋的,你们觉得那一只斑鸠就够了?我们家大宝的头可是疼了好几天,今天这裤子又是因为你们的缘故破了,无论如何?你们都应该做出一点赔偿。” 一个妇女直接点破了她的心思,“李芳,你就是眼红人家的肉,想要人家的那只斑鸠呗?” 被戳破了,李芳也毫不在意,“咋的啊,那可是我儿子最好的一条裤子,被划破了我是不是应该要点赔偿?你说我儿子跟着你们,你们孩子要是不老去山上打斑鸠,他会跟着你们吗?” 这话就让人听着不舒服了,“咋,我们的孩子勤快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