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副头生双角的狰狞面具一闪而逝! “哎哟!” 出租车忽然一晃,司机赶紧稳住了方向盘,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小兄弟?你刚才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秦文玉和清婉同时疑惑地看向他:“有吗?” “……” 两人的神情不似作伪,司机偏了偏头,嘀咕道:“我眼花了吗……” 清婉瞥了秦文玉一眼,说道:“小心些,你的面具快出现了。” 秦文玉沉默不语。 陈老师的死状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 是谁? 谁在一直跟着我们? 谁在主导这一切? 秦文玉想不通。 如果有人一直在跟踪他,监视他,那他做的一切,根本就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那个人为了阻止他拿到秦也留下来的东西,为了阻止他从北海道羽生七穗的故居获得信息,采取的种种手段既繁琐又骇人。 他为什么要监视我? 为什么要阻止我了解一些事? 也许正如清婉说的那样,他是一个特殊的实验品,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所以……他被监视着,引导着。 一旦他的行动轨迹脱离了“正确”方向,就会出现某个人来“矫正”它。 比如前往北海道的羽生七穗故居。 又比如……回到中国,找陈老师拿回秦也存放在那儿的东西。 “客人,到了!”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秦文玉回过了神,和清下了车。 两人没有立即进去。 “如果那个杀了陈老师的人还在附近,那他此时此刻,应该正注视着我们,”秦文玉低声说道,“如果不止一个人,他们都是面具持有者的话,我们的谈话应该会被他们听到,据我所知,某些面具拥有很强的信息获取能力。” 清婉面色平静,双手抱怀,说:“只要我在,他们什么都听不到。” 清婉的话语让秦文玉有些意外。 她? 她的脸上没有看到面具存在,那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笃定的话? 而且,她不是很担心那个组织来找她吗? 仿佛察觉到了秦文玉的注视,清婉扭头看着他:“你误会了,这不是森罗面相的做法,一直跟着你,监视你的人,不像是组织的成员。从你讲述的,曾经发生的事来看,你遇到森罗面相的次数,一共有四次,一次商场遇袭,一次原木村困入梦境,一次目击远山润二的尸体变异,最后一次,是之前在花形山遇到的堂本慎平。” 清婉目光平静,淡淡说道:“这四次,有森罗面相的痕迹在,至于你感受到的被监视,被引导,应该来自另一方势力,或者另一个人。” “森罗面相虽然知道你的存在,但你的存在和祭宴中的其他人一样,都只是他们的观察对象和实验品,没有其他特殊之处。” 秦文玉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急于了解真相,但是……”清婉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秦文玉,像是在告诫他,也像在提醒自己,语气郑重而缓慢:“就凭现在的我们,根本不具备和森罗面相抗衡的能力,更别说祭宴了。” 秦文玉眼里有些不甘,但理智告诉他,清婉的话是正确的。 森罗面相是前身,是九面相,他的“父母”秦也和羽生七穗共同建立的,一个研究祭宴的组织。 后来,两人的观念产生了分歧,羽生七穗脱离九面相,并和秦也分居,秦也改名九面相为森罗面相。 本来在听到张语年提到的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时,他以为那个从他来到日本后,就一直在暗中引导和观察他的人,就是森罗面相组织的某人。 也就是秦也为了观察“实验品”所采取的行动。 但现在听清婉这样说,似乎秦也的森罗面相对他不感兴趣,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实验品,和其他的样本没有区别。 那究竟是谁一直在引导我,监视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