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 没想到自己也没有躲过去。 月老直接端着酒坐到了他的旁边, 醉醺醺道:“好兄弟!都在酒里!” 沈知倦:“……” 月老说完,便端着酒一饮而尽。 沈知倦也只能端起酒,小小地喝了一口。 本以为喝完酒就没事了,谁知月老喝着喝着,竟抱着沈知倦哇哇大哭起来:“我兢兢业业绑了这么多年红线,他们还是该分手的分手,该离婚的离婚,我现在摆烂了,也不算生辰了,也不算前世了,就这么随便拉红线,他们反倒感情更好了,呜呜呜,你们凡人的感情也太难捉摸了!!” 沈知倦:“……” 听着月老絮絮叨叨的话,沈知倦总算想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给月老出的主意了。 他拍拍月老的肩膀,正打算安慰他几句,忽然眼前一闪,再看的时候,月老已经被酆暮给拎出去了。 酆暮冷冷道:“离只只远一点!” 只是话刚说完,就连着月老一起又被淹没在了人群里。 沈知倦爱莫能助地看了酆暮一眼:他只是一个柔弱的凡人,他也没办法。 这时,他觉得酒意上涌,便打算出去透透气,小时候看各种神话故事的时候,对瑶池充满了幻想,没想到还真有机会来一趟,这要不来逛一逛,他会后悔死的。 沈知倦听周登说过,瑶池的水是引自天河,池水清澈见底,池面却如镜面一般,亭台楼阁悬在空中,又倒映在水中,宛如两个一模一样的空间。 瑶池边上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草盛花繁,异香扑鼻。 沈知倦忍不住拿起相机拍了起来,就在这时,看见了花神。 花神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到来,沈知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去,才发现身后的路竟已被那些花草给挡住了。 花神又对他笑了笑。 但这次沈知倦就有了抗性,而且他也明白过来,之前花神那一笑也是对着他的,他甚至隐隐有种感觉,花神是为了他才来这个宴会的。 不过他也不慌,花神费了这么多周折见到他,一定是有事要和他说。 但他也没想到,花神第一句话就让他虎躯一震,脑子里下意识接话——我看你面善,与我有缘,愿渡你去西方极乐……对不起,串台了。 花神却不知道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继续说道:“你与我一位故友很像。” 沈知倦一愣。 花神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我的这位故友温文尔雅,一手字画冠绝天下,他画的牡丹摆在园子里,百花都会盛开,争奇斗艳,他的琴也弹得好,清灵雅致, 后世那些琴仙琴王,都比不上他的手指头……” 沈知倦越听越觉得离谱,忍不住打断她:“您确定您说的这位故友和我很像?” 花神:“?” 沈知倦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说道:“我不会画画,我照着描都能描错,更别说画了,要是我画个牡丹摆在园子里,百花别说盛开了,只怕都会搬着盆子离得远远的……” 花神:“??” 沈知倦:“至于琴,我倒是会弹,但清灵雅致是不可能了,我弹的最好的一首曲子,是《两只老虎》……” 花神:“???” 最后,沈知倦还关切道:“您有空的话,要不要去配一副眼镜?近视不是什么大病,咱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花神:“??!!” 她还想说什么,就看到酆暮气势汹汹地从天而降,一把将沈知倦揽进怀里,不客气地对她道:“你想对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