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椅子上的凌羽,此时有些紧张,他今天晚上刚回来,江楚茵就带了一个大黑包来到他家,用那种幽暗深沉的目光打量着他。 好似在动物世界里伺机而动的捕猎者,在盯着一只天真的驯鹿,安静无声,却时刻都散发着危险的讯息。 凌羽心怀忐忑,但更多的是心潮澎湃,他终于能看见不一样的江楚茵了,不再冷静自持,满口医生病患,一直跟他撇清关系。他们本就应该抛开所有纠缠在一起,只是迟到了九年而已。 那天晚上被凌羽蓄意撩拨过之后,江楚茵就下单了很多道具,边买边学,瞬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以为自己会冷静下来的,可是没有,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股绵长的冲动,是从何处而来。 手铐是黑色皮质的,锁住了凌羽揉捏自己乳头的手,他不安分的,总要颤抖的脚,被缚在椅腿上。 一根银制的簪子正在缓慢滑过他的衣服,细而尖锐的顶端从他的衬衫扣子处钻进去,在他光裸的皮肉上游移。 每到一处都激起一阵颤栗,他就像是砧板上的一条鱼,那银簪正在考察他的肌肉走势,骨骼分布,判断从哪里下刀分解,才最顺利,最完整。 江楚茵解开他上身的几粒纽扣,露出被她刻画过的胸膛,像是被鸽子血纹上了某种隐秘的图腾,无端让人生出几分凌虐的冲动。 簪子的另一头是一颗圆润的珍珠,此刻正抵在凌羽的乳头上碾压,粉嫩的红豆被压得陷下去,而另一颗却被她的纤纤玉指捏在当中,毫不怜惜地揉搓。 由于持续的刺激,凌羽腰部的肌肉绷得很紧,以至于他不受控制地闪避时,觉得有些酸困,“轻点……疼嘛……” 但江楚茵浑似没听见,甚至她有种报复的快感,如果他不来勾引自己,那她的心不会如此矛盾,每次看到周繁都觉得愧疚,从小树立的道德底线不会即将崩溃,让她如今变成一个为色所迷的肤浅女人。 内心越挣扎,但她脸上的表情却越冷峻,伸手解开凌羽的裤子,只露出勃起的阴茎,她拿出皮尺测量了一下直径和长度,随后虚握着套弄片刻,确定硬度已经达到,才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放松,把尿道尽量打开。” “你要……你要干什么?”凌羽后怕地问,随即他看到江楚茵捡了一根东西出来。 据教程说,不锈钢的尿道棒摩擦力低,插进去不会很疼,江楚茵怜惜凌羽,不忍心看他受苦,所以挑了一根不锈钢的,抵在他渗出清液的马眼处。 那根棒子大约3mm粗,30cm长,看她的架势像是要全插进去,凌羽慌了神,但他手脚都被绑着,挡不住她,只得恳求说:“你别全插进去,插一段儿就好……” “你不是问我,你好不好玩儿么?”江楚茵握住他的阴茎,不由分说地刺了进去,“我现在就来实践一下。” 随着一寸寸地推进,本来狭窄的甬道,逐渐被通开,分泌的黏液做了润滑,让尿道棒很顺利地进去许多,乖顺得像是在迎合她的入侵似的。 初时的害怕已经变成享受的闷哼,凌羽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撑开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原来被她费劲心思地玩弄是这样美妙的滋味。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涨成紫红色,翘得很高,像在骂他,不知廉耻,自甘堕落。 但那无所谓,它如今不也舒服得很嘛,甚至催他说话,“再深一点……江楚茵……” 铁棒渐渐没入,像是在他平日绵软,此刻刚强的地方塞了根骨头,成了精似的,攫取着他所有的注意力,头脑昏沉全凭本能驱使。 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