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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之逆》13


免俗。

    小omega的胸脯被玩得太多、太过分,情人的吻与盛夏丝绒质感的阳光一同淌下,让上面两个小东西如浆果般积累着糖分熟透。往往来不及消肿又被嘬吮得鼓涨,乳晕艳红,夏日单薄的衣料已经没法遮盖乳头翘起的形状,他不得不用创可贴包住胸尖,像包扎两道烈日晒伤的情欲伤口,直到下一个午后被alpha抱进怀里,再主动撕开,捏捧着送到对方唇畔。

    他们第二次交合同样在书房里。开始不过又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少年捧着盏果酱冰淇淋坐在书桌旁的小凳子上,一边挖着吃一边盯着塔尔缇斯处理事务,时不时插嘴问一句,自那天在病房他放出豪言壮语要当最得力的下属,alpha便偶尔教他些管理家族事务的方法技巧,倒真有几分培养他的意思。Alpha提到观察分析某人是一种基本素养,黑箱理论,通过外显的语言细节和行为特征可将一个人的性格身份经历剖白在阳光下,正如意裔黑手党习惯于将敌人或合作者划分为不择手段敢于破釜沉舟的“西西里人”和耽于财色浮利的软弱平庸之辈。少年的注意力却逐渐分散,投注于alpha握着钢笔的几根长指,手掌宽大而骨节长隽,像大型猫科动物慵懒放松的爪掌,指腹的薄茧揉进来时能轻易叫他丢盔弃甲,至于那支钢笔……对方话语乍停,一段尴尬的空白,少年紧张地抿唇,掩饰性扯一句“那您也能看透我吗”。你从五分钟前开始走神,alpha戳破他的伪装,平和语气像一位威严但并不严厉的老师,在想什么。他略微难堪,却没法在审问下遁形,冰淇淋勺子含进口中含糊支吾,“……钢笔”。对方动了动眉弓,示意他继续说,他像只被游蛇逼到树洞最深的幼雀,脑袋都缩进毛绒绒的胸脯羽毛里,小声嗫喏,“我分化后的那天……您送我一支钢笔,我用它……我那时候就喜欢您,没忍住……”

    省略号中的填词不言而喻。

    半晌寂静,塔尔缇斯的面容背光成未着色的剪影,像某种食人的兽,乍地有些可怖。少年紧张地瞅他,只听对方毫无感情地嘲弄轻笑,收拾了文件,轻轻拿走他手中盛着冰淇淋的玻璃盏,收揽手臂将他带到腿上,捏住他下巴咬上嘴唇却是割裂开的粗暴强硬。唇片激烈碾磨在一起,齿列懵懂失守,任由alpha的舌头闯进来恣意刮舔,掠走呼吸与冰淇淋残留的清凉甜蜜,逮着小舌头纠缠吮吸,仿佛窄洞中狂乱交媾的两条蛇。少年被吻得头晕目眩,指尖抓皱对方背部的衣料,alpha的信息素是纯度高得足以割舌穿喉的烈酒,又日积月累储在冰窖里沁得冷冽,一把剔薄的冰刀,起落之间把他剖成四瓣,毫无抵抗力地露出柔软果肉任由啃食。塔尔缇斯含着他红肿的唇在他臀丘上掌掴一记,低声斥责他是多淫荡早熟的坏孩子,手掌顺着短裤宽松的敞口揉上腿根,衔起一点底裤边缘叫他以后不准再穿。他坐在人膝头双腿分开夹着腰,像被蛇绞碎全身骨骼的雀,红着脸湿着眼睛轻声哼哼,对方要求什么都乖乖答应,色令智昏。

    大抵盛夏实在太热,灼灼烈日宛若一颗巨大高悬的蜂巢,白日里渗淌着粘稠的蜜色阳光,堆积成堡垒与浮岛的云团也无力阻挡,庄园里野蔷薇与叁色堇在过剩阳光里恹恹垂首,一片绿瓦的常青藤蒸干水汽,连蝉鸣也倦怠地断续成一条虚线。空气热得一搓即燃,突如其来又热烈的情事也顺理成章了。少年坐在书房桌子上,半个上身斜进窗框投落的光格里,雪白小腿分开搭上椅子扶手,短裤挂在脚尖随细颤荡起风帆似的漪,一支钢笔戳进他腿心的蜜穴搅出咂咂水声,末端装饰的碎钻打着圈搔他敏感的肠壁,叫他面色绯红啜泣着扭成一条枯水的藤。

    暴风骤雨似的前戏很快结束,钢笔从穴里抽出牵连一条明晃晃的银丝,逗弄似挑过性器,塔尔缇斯握着他的腰往下,袖口挽到手肘之上露出一截小臂,上臂的皮革袖箍被肌肉微微撑起,接近某种准备进食的兽。少年软绵绵滑至alpha腿上,刚刚养好的肉臀像被切开的生日蛋糕,顺重力压坐下,alpha粗壮的性器合着粘腻温度转眼贯穿整个娇小肉穴,险些顶开生殖腔口“唔……!”他像被箭矢射穿胸脯的鸟儿一样湿着眼睛惊叫,好深,太深了,细软腰肢拼命上挺妄图从过激的快感泥沼中挣出,却被手臂揽着毫无慈悲按在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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