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让马啸军的眼球爆裂,死死握着机枪,然而他并没有开枪,目露杀机盯着那个日军中队长。 镇子上的女人们早就吓得魂不遮体,然而男人们在鬼子的机枪扫射下死的死伤的伤,丧失了反抗能力。让女人们惊骇中眼神一片死灰。 日军中队长抱起一个女人,带着阴森的大笑转入镇子上一个院落,挣扎,女人无助的哭喊,让整个镇子诡异般的寂静下来。 受伤的男人痛苦的嘶吼,挣扎着站立起来,再次被鬼子的子弹打倒,酒馆老板听着女人的无助呐喊猛然睁开眼睛,掏出怀里的手枪,被他身边同样重伤的伙计给制止。 酒馆老板紧紧的闭上眼睛,他的泪水挂满脸颊,死死的握着拳头,恨,前所未有的恨自己的无能,他救不了,救不了。 马啸军死死握着拳头,手指泛白,脑门青筋直冒,然而他不能冲动,更加不能开枪,他很清楚一旦开枪,这个镇子将成为死镇,大人小孩一个都不会幸免。 无奈,无助,自马啸军成为一个军人之后,第一次让他有这种窒息的感觉,他想咆哮,深深的感受着自己的无能,他如今什么都不能做,即使他的手中握着杀人的武器。 在马啸军身边四个战士早已经被泪水模糊的眼睛,他们好恨,然而他们知道,更不是傻子,一旦他们冲动,后果更加的严重。 马啸军眼睁睁的再次看到女人被鬼子糟践,野兽,如今马啸军真正体会到那只有在二十一世纪传说中的日本人,那传说中的屈辱与不甘。 这一次他看到的不一样,不是大上海胡同里风骚妖娆的可悲女人,而是良家妇女,这种感觉不能同日而语,他的内心仿若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他心脏被狠狠的拧着,死不了,也活不成,生不如死。 一团团火焰点燃马啸军的血液,一股股瘴气冲击马啸军的大脑,他的双眼充血,仿若即将爆裂,血泪从他的眼角溢出。 恨,滔天恨意,对日本人前所未有的仇恨从灵魂中滋生,曾经在二十一世纪这种耻辱感只是存在他的思想,灵魂中模糊的痛苦与屈辱,而如今这份不甘,这份耻辱是多么的清晰。 马啸军是一个军人,更是一个有头脑的现代军人,一个聪明的先进青年,二十一世纪优秀的新一代,在当时的中国,他有着一颗骄傲的心,一个骄傲的军人灵魂,身为龙的传人那份独有的骄傲感,如今突然破碎。 “这就是二战,这就是日本人,这就是这个被日本鬼子侵略的年代,他娘的这不是军人,是强盗,一群畜生,是我中国人永远泯灭不掉的屈辱,烙印在灵魂的耻辱,该死,该死啊!” 马啸军的内心一声声嘶吼,他的心一点点的发生着改变,他突然感觉他十分幸运来到了这个年代,唤醒了他内心的屈辱与仇恨。 “狗日的,老子一定让日本人付出代价,建立一支强大的部队,让狗日的血债血偿,啊,啊啊啊 啊啊……”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