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屿之就这样环着她,如同诱哄小孩一般轻拍,李静嘉睡的极沉,苏醒来时,日头已经高了。 她还是那般无精打采,拖着步子行到院中,罕见的未见到人。 四处一阵静谧,只有脚下玉鞋与地面碰撞的“哒哒”声。 真是怪事,出了院子去瞧花园,也不见人影,李静嘉没力气再去探查,轻转头时,正对上几尺外那双冷凝深幽的黑眸。 玄色袈裟,丝绸里衣。 一月不见,这人越发的清瘦…… 她刹那间怔住,指尖颤抖不止,眼底再泛水波。 胸口被磐石压住,呼吸不得。 酸楚一寸寸化开,双腿被意识操控,竟不受控制的开始狂奔。 她要逃。 逃出细密情丝编织的大网。 逃出自己的心。 刚跑出几步,腰肢上一紧,直接腾空而起,落入滚烫怀抱。 “放开我!”她又哭了,拼尽力气挣扎反抗。 这算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 那张俊俏无比的面颊平白被挠出血痕,挂在身上的袈裟也被撕烂,可容清巍然不动,任凭怀里的人儿打着咬着。 一阵地转,李静嘉被人抱回屋里放置榻上,坚硬的粗臂将她堵在角落。 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将她包裹,整个身体都冰凉颤抖。 四目相对,从前那样明媚动人的眼眸沉成一潭死水,泪水蓄满眼眶,瞧着就要溢出。 李静嘉掐着大腿外侧,死命的咬唇强忍。 大手抓住细腕,用力箍住,不让她再去伤害自己。 “李静嘉!”暴怒隐忍的声音传出,又靠近一寸。 “为何要这样作践自己?” “作践?” 李静嘉反问一声,讥讽笑起,大片泪珠终于掉下,她狠命一推,险些将手腕折断。 “容清法师对我作践的还不够么?” 娇躯挺直,不由得胡乱打颤,眼泪簌簌不止,怒吼道:“你既不爱我,又何苦费劲来招惹?” “长公主就算是个笑话,就算谁都可以羞辱把玩,唯有你不行,唯有你不行!” “容清,我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 身躯倾倒,后脊狠撞上侧墙,李静嘉双眸迷茫,忽的抱起双膝,咬着红唇落泪:“是你说……是你说想要一个孩子……是你说的……是你说的…” 这话一遍又一遍重复,容清喉头微动,双眉崩成一道直线,夹杂着近乎自虐般的痛楚与隐忍。 他怎么能用一个孩子,去拴住本要飞翔的鸟儿? 布着血丝的黑眸竟泛水光,容清从未这般…… 原来佛神有了俗世的感情,也会哭么? 大手掐上下颚,将李静嘉拉至身前,紧箍入怀。 薄唇不留空隙的贴上,李静嘉又疯着挣扎,米粒似的小牙狠咬上男人下唇,直至尝到血腥,都不曾松开。 容清任由着她咬,待小米牙一松,舌尖直顺口缝深入,手指深入浓发,将这吻加深加重,李静嘉的身体逐渐娇软,极速喘息。 “静嘉……静嘉……”他一声声的唤着,理智尽失。 伏在起伏的娇躯之上亲啃红唇,勾着舌尖拉扯,又沉迷似的吞入。 殊不知李静嘉的神志被架在火上烘烤,一面是滔天的情浪,一面又是钻心的情伤。 容清到底想要如何? 她从未看透过此人…… 是她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丢了人,又丢心。 “嘶啦”一声,腰带被拽成两半,似是知道女人大病未愈,啃食着耳唇和锁骨的动作异常轻柔。 如今的天气并不算凉,李静嘉却觉得冷。 她冷笑一声,直盯着容清的眼睛。 “昨夜静嘉同沉大人在这榻上欢好,那滋味实在是缠绵入骨,容清法师也要试么?” 明知道这话是假,容清的动作却依旧狠了些。 咬着殷红的乳尖死命吸吮研磨,将人的魂魄都要吸出。 手指下滑,挑开最后屏障,按揉上阴唇间的珠核。 李静嘉闷哼出声,声音娇讽:“此处可没有那避子汤,容清法师可得……” “李静嘉,闭嘴!”容清掐断她的话语,滔天的怒气由内迸射,敞开衣衫,肉茎毫无前奏的狠插入穴。 穴壁一阵痉挛,双脸涨红,李静嘉委屈落泪,咬着那坚硬的臂膀吼道:“你凭什么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说要孩子的是他,给避子汤的也是他,现如今红着眼眶怒吼的依旧是他! 他究竟要如何?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