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裂,天打五雷轰,说的就是唐蕴。 她此刻跪在子桑翼跟前,面对着少年不知何时凸起的双腿之间那顶小帐篷,非常没有形象的张着嘴。 饶了她吧。 国师想过被子桑翼扇耳光,想过无论是被他用脚踹她,还是拿玉璧砸她一脸血,怒斥她淫乱轻佻,这些对于国师而言都不是什么难堪屈辱…… 但是!但是万万没想到!他让她跪下给他口啊! 该说不愧是皇帝就是引领时代潮流会玩吗? 而且小小年纪就能用一脸干大事的表情说出“含住朕的龙根”这种发言,此子前途不可估量啊! 根据身上的压力,他这个命令还很迫切——竟然恐怖如斯! 唐蕴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她在直接作死抗旨和顺着子桑翼把他哄满意了再作死之间被迫果断选择后者,非常迅速不拖泥带水地,张口去咬住子桑翼双腿间的小帐篷。 ——请注意,直接张嘴咬的,没脱裤子。 可这对于未尝人事的少皇而言也足够刺激了,一直阴恻恻喜欢憋大招,打别人个措手不及的小皇帝,直接被这干脆利落一咬弄得浑身一抖,死死抓住身下的软席仰起头,呻吟出声:“嗯!!…哈、啊……” 呵,处男。 说真的其实子桑翼自己也十分惊讶。他翻阅古籍研究如何强制性地驱使国师,但是叁百年一来关于国师只有传说没有史料,叁百年前许多古籍都被人为毁去,只在在六百年前的史官关于皇帝起居录里找到寥寥几句相关记载,这才有了这回的发难。 他手握玉璧,头脑发热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其实也已经做好国师会反抗的准备,但是国师,顺从的令人惊讶。 这份诧异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顺从小腹紧绷的热意窜上大脑,让他不自觉动了动喉头,即使唐蕴隔着几层衣物去咬他的性器他也已经感受到了激动和兴奋。 那难以捉摸的,被传唱千年犹如神话的人,就跪在他身下给他口……太过分了!他本还想惩罚国师的! 现在已经完全被刺激的不知天南地北,快要忘记了这样的事。 唐蕴头埋在他双腿间,低头时衣领和青丝间一抹玉润的素白,让子桑翼一下子红了眼睛,他压抑不了自己因为快感和征服欲而发出的声音,帝王的呻吟回荡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长殿。 但很快,因为有着衣料的隔阂,快感停留在一个度上,不肯往前给他更多的快乐。 子桑翼此时面上已经泛起薄红,低头看着唐蕴,一边难耐地扯着自己的腰带一边喘息道:“你…你为什么不脱…朕的衣服……” 命令的压制感一下减去大半,唐蕴发丝扫过已经被她口水濡湿的地方,淡定地抬起头道:“陛下只要求臣含,没要求臣帮忙脱。” 啧,失策了,还以为这样能糊弄过去到他萎了为止。 唐蕴暗自撇嘴。 “……” 攥着软席,握着玉璧的子桑翼手又在抖,要怒不怒的。 唐蕴心里苦。 她脸距离少年的性器很近,鼻尖儿就能感受到那股热意。她阔别给子桑当禁脔的生活已经叁百年,饶是接下来的百年是淫欲主宰,她也并不想再变回去,变回那个可悲可笑的玩物。而且,现在还有件很重要的事。 子桑翼不知道她是女人。 这些事情在脑海里刚浮现的一霎,子桑翼却松开了攥着的软席,摸上唐蕴的头发,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沉淀着欲望:“先生喜欢风花雪月之事——朕不知情事,却也想领略一番其中滋味……” 少年就算是粗喘那声音也极为好听,有种禁忌的诱惑和张力,下体更是难耐地颤动,随着子桑翼那张稚嫩难耐的表情,让唐蕴又有点失神。 “朕要先生教朕……” 子桑翼哼哼唧唧地说。 ……那么问题来了,只见过生理课先生教理论操作,安全措施如何做,没听说过生理先生还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