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端详, “你受伤了吗?她那两鞭伤到哪了?” 白发兄长收剑入鞘,蹙眉道,“皮外伤,我衣服里是鱼鳞甲,没受内伤。” 那身穿幻色纱衣的女子,忙不迭吩咐镜兵聚集,拿满地的镜子摆阵,又驱逐了兄妹远离战场。 九幽只见,这巫皇拿镜子折射晨曦阳光,以此催化仨人的焚烧进度。蛊皇已没了人形,而泼洒了满地的毒虫蛇蚁,堆成了虫山,因有镜子划定的范围束缚,那群虫子无一只逃脱,又似乎每只蛊虫都是墨珈在哀嚎,诡异的蓝火覆盖着断肢残躯。 见黑衣白发男子持剑上去,试图去挑开难舍难分的三具尸蛊, 巫皇厉声呵斥:“别靠近!尔等的凤凰剑已无避巫避蛊之力,哪怕是逃出一只蝼蚁大小的虫子,都有可能令蛊皇附魔重生。” 独孤九冥冷着脸,“蛊皇若死了,便是巫皇一家独大,坐收渔利。” “呵!孤的威胁来源你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你们有谁能抵挡的住孤吗?” 她话音未落,便传来一阵悠扬而凄厉的哨声,连九幽都怕刺耳的捂住耳朵……反应最大的尤以巫皇!这老妖精闻声顿时满脸扭曲,身形踉跄捂着心窝,哀嚎着呼喊“是谁!她在哪!” 不同于蛊皇现形是尸蛊,这老妖精现形就是揉乱白发,猩红眼眸泫然欲泣,伴随着沙哑的哀嚎,对比那边没烧完的虫子堆,居然有些我见犹怜…… 自外头阔步走来的芙泽王,单手吹起漏风的骨哨,走到溃不成军的老妖精面前。 “回去罢,中原不是尔等该染指的地方。” 他不吹哨了,那白发齐腮的老妖精也缓缓镇定下来,垂手望着他,满脸泪痕斑驳,语气凝噎, “你怎会……有这个?” “去问南越王。” “独孤如情!你究竟还干了什么?” “孤愿带你回南疆,奉还骨哨,在此之前,孤还要嘱托后辈几句,你且先去。” 巫皇已恢复如常,神情肃穆道,“把骨哨给我,我自会还给姐姐。” 芙泽王显然不上套,把手里骨哨攥紧,拧眉呵斥, “你若再不走,孤便再吹骨哨。” “好!我走,我走,算你狠!” 巫蛊二皇一死一逃。 别说九幽,连独孤九冥都不解, “父王,这骨哨有何过人之处,竟能逼退巫皇?” “这骨哨是从南越王手里借来的,用来威胁巫皇回去,至于为何骨哨命令有用,只因这骨哨是以巫皇的小指骨,穿插了南越王的头发,练就而成。有巫术做引,一吹起来,巫皇只觉骨肉穿丝,不疼但麻痒,顿失行动力。”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刚才跟中了蛊一样。哎?这骨哨是巫术还是蛊术?她就不会研究解除之法吗?” “无解,她心甘情愿与神灵契约,这就是人约束半神的底线,唯恐她滥用巫术胡作非为。” “她那人居然还能心甘情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