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省事啊,行了行了,你别管这些。” “那……我给你制成贴身的衣物,你可不准不穿。” “……好。”小妻主瞪着琥珀大眼,点了点头,似有几分勉为其难。 他抚着她的肩头,又摸到了她裲裆的肩带儿,便悄声补道: “寝衣也要做。裲裆也要做。亵裤……我也一并给你做了。” 她不禁扭过头,眼神凌厉的呵斥:“……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是你的内人,我不给你做,难道等着外面的小狐狸给你做么?” 一听‘狐狸’俩字,九幽只觉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什么狐狸?……我可没有。” 身旁男子若有所思,掐着葱根玉指在那儿数:“比如那个白毛男人,像只老狐狸,男人瞧男人最准了。哦对……还有只小狐狸,你那个亲生的兄长。” “那你就是紫眼狐狸。” “是啊。”他搭在她肩上,樱唇轻吻她的下巴,“外面的野狐狸再风骚,也终究是野物,动摇不了家养狐狸的地位。” 九幽都欲哭无泪了,“我这!掉狐狸窝里了吧……” 不等她哀嚎,肩头的男子便将樱唇印在她颈上,如同花瓣吻上肌肤,轻柔又温热。 气愤骤然轰然一热,随即而来的便是他在耳后吐热: “我好想你,你想不想,家养的狐狸?你身上没别的男人的味道,我很满意。” 这种时候,跟自己的男人再忸忸怩怩,九幽就真硬气不起来了。 她很冷静,反手一把!捏住男子的下巴,勒令:“咱们到榻上去。” “我抱你去。” 扶摇明知她没有生气的意思,便伸手来握她的,轻松便抢救下了自己的下颌骨。 小妻主瞪着琥珀双眸,精致美艳的小脸儿上,端着人畜无害,“我怕你摔着我,来来来我抱你……” “呵……”俩人还是牵手上的榻。 下一瞬间,寿星便被小妻主扑身压上。 她抱着他,让他盘过来,他会意的勾住她的腰,却猛地将她拽倒、自己搂着她。 以往都是她先动手,这次他知她仅有一条犊鼻裈,便放肆的去拆封。 姑娘有瞬间晃了神,把着他肩膀,在烘热的呼吸中坚定道,“别以为你是寿星,就可以发兽性……” 寿星眉眼温柔的笑着,紫眸里满是如梦似幻的深情,语气也温热不已,“今天不知怎么了,许是太久没被你滋润,觉醒男人的冲动了。” 发现她颤抖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搂紧她,柔声道,“我的心头肉,我命都能给你啊……” 他惯会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刀刀刺人心窝的话。 她语气带了哭腔,艰难道:“表里不一!你竟敢欺负我!” “你就当我是披着兔子皮的野猫,我只会在c上,偶尔对你伸出利爪。你喜欢温柔的,更喜欢我,我凶起来也会很温柔。” 他这只野猫,让她猛然想起了另一只。 她从未如此羞耻和惭愧,比在榻上,对宇文邕喊皇叔还要羞耻百倍!至少宇文邕真的沉着冷静,稳重自持像个长辈,而六叔却是个空有一把年纪的野猫。 但一想到,鲜卑男人都是早八百年没了童男身,她心里便好受多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