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冰冷的黄金面盔,都被他的脸烫热了。这个蠢妹妹哪像个姑娘家!说话太不忌讳了! 最可气的是,她把自己手旁若无人的,掀开衣摆搁肚子上焐,还一脸悲愤认真的看着他! “咳,你小心点,你来了癸水,你可能不是想撒……尿,可能是在流血。” “不是!我是真想撒尿!你不是说我躺好几天了么!我快憋不住了!” “行行行,我去给你找姝妡,你下身那个……经布,就是姝妡做好了给你换洗的,还有,你跟我还则罢了,你同别人能不能知廉耻,起码说话不要这么粗俗下流。” 九幽很委屈,“这儿都三急成啥样了,你还说我下流!我要解手!行了吧!什么癸水!我倒要看看……” 独孤九冥听的老脸直沁血,也不同她纠缠了,快步带轻功就飞外头去了。 …… 姝妡给女侯爷穿了鞋,又拿马令心抱来的外衫,给侯爷披上,便语重心长的道,“侯爷啊,来坏事…流血这几天万万不可吹风,奴婢在隔间拿屏风置了个恭桶,您便去隔间解手吧。” 九幽倒是放得开,反正屋里都是女的。 恭桶上有软座,还有一盘掩盖秽物的灰香,恭桶旁边还有个桌子,连厕纸都准备好了,旁边还有一沓花纹深沉的宽布条,每块布条都很眼熟,还缝了两条奇怪的带子。 她正莫名其妙,然后一褪裤子准备小解。 “啊!!!” ……侯爷这声哀嚎,惊的长生殿外好多人,都凑过来了,又被姝妡都给撵出去。 姝妡给坐在恭桶上哭泣的侯爷,讲了半个时辰癸水的好处,例如排毒养颜活血化瘀。 侯爷终于接受了现实,然后她又给侯爷讲了半个时辰……经布怎么用。 最后侯爷黑着小脸儿出了隔间,姝妡嘴唇发白的,扶着侯爷出了隔间。 长生殿内殿,有一个正屋,两个偏屋,除了一个衔接外殿的厅堂之外,偏屋也带有小外厅和隔间。 那个安了恭桶的隔间,就在左侧偏屋,然后九幽回正屋,路过内殿正厅,一眼就看到人多热闹的正厅,那个白衣墨发的人了。 这男人墨发披散及腰,顺着宽肩垂了一身交领白衣外披薄氅,只有袖口用黑线绣了不知名符号,尽显脊背挺拔、身形修长。 他正对着一桌子吃食,修长漂亮的手指,看着就非常有劲力,捏着白玉勺,搅着一盅的东西。 低眉之际,眸若星光,余光……瞥见了站在侧门槛上,一脸惊愕的白衣少女。 他放下了手中勺子,刚一迈开步,那个姑娘就狂笑着叫他,伸开手奔他而来! “哈哈哈真是师父你啊!师——父!——哎呀!!” ‘——砰’的一声,那个刚才还笑的嚣张的小姑娘,直接被门槛绊倒,趴在地上了。 幸亏她还知道,摔倒要抱住头。 一群人连忙去扶侯爷,却没这男人飞的快。 ——高大修长的男人轻功一跃,便扑到她面前,去扶着她肩膀,力道敦厚又温柔的搀起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