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窗口的风作祟,吹拂起满帘紫幔。 他那身白纱衣松垮垮的,被他穿在身上,只拿一条绸带随意、扎在腰身,那薄纱透丝的质料肯定透气。 衣襟裂开处,巧妙的遮掩住了腰肢往下的风光,而那香肩怯弱,细腿拨纱,又极为引入入胜。 穿着纯白,头上青丝未挽,本应清雅无辜,可就是让她想压下去,或者将水乡美人弄到榻上…… 九幽忍不住弯下腰、伸出指头去捻起他、软滑的衣襟领口,只见纯白纱衣下,即是肤色淡如凝脂的肌理。 忽然被人调戏了,专心攻读的男子刹时呼息一滞,周身骤僵。 连握着书卷的手指,都不自觉的收紧了, 九幽不禁闷声笑着,娓蹭坐上地榻、手指轻佻的去摸丝绸。 “……故意的?” 他缓缓把手中书卷一搁,突然很正经的抬头,只因有双紫宝石色的眼睛、使整张清秀面容都为之黯淡,他指着桌上水晶灯,“长生殿墙上不需点灯,既亮如白昼,是水晶里填了水银么?” “本侯哪知道,别岔开话。” 他捉住她温热的手,整个人紧绷了,他眼中似乎总是含水,含羞,“侯爷忙了一天了,不歇息嘛?” 他力气毕竟不如女侯爷,她很轻松就抽出手来,直接一搂男子细腰、将他按倒在织锦团花地毯上。 男子的青丝撒了一地,铺在身后,因为突然倒下失了平衡、就青蛙腿着被女侯爷挤在中间了。 缓缓倾身覆上的女侯爷,眉眼都是邪气的笑,一手将他的细腕擎举,一手轻轻撩开他的两襟凉衫、脸上却若无其事的,跟他深情对视。 看的他双颊浮粉,浅紫眼眸眨巴眨巴的,只好翘唇笑了起来,嗓子轻轻柔柔、“姑娘十七猛如虎。” 女侯爷毫无温度的绸缎朝服,贴上凉滑的玉嫩冰肌,便有了温热的触感。 隔着层层衣料,都感觉到了…她锋眉一挑,凤眸炽热,“你这里…似乎和我的赤铁剑有的一拼了。” 面对这个衣冠整洁、朝服尊贵的小侯爷,底下的男子只是温柔的笑,耳尖红热,满眼柔情蜜意,“那你可要比比,哪个更硬度非凡了……我这柄剑,只入你的鞘。” “虎狼之词!”罕见她脸红,将稚气刚脱的浓艳五官,熏染的人面桃花,毫无硬朗。 他想继续逗她,可她的指节温热又刚劲,撩开顺滑衣摆介入、他浑身都血都崩起来了,低嘤吟唱,“你真像个衣冠禽兽…穿着朝服办事儿,你能不能换件衣裳!” “如你所愿!来上手,给本侯宽衣。” 她本就是虚抓着他手腕,此时得了首肯,他便颤抖着指尖,去解金兽首扣玉腰带,脊背抵着织锦地毯,中间只隔一层丝绸薄衫, 侯爷的手一得空闲就乱逛,直到将胭红朝服外套扔一边儿、剩了个白色交领衣衫,底下的泪眼男子,猛地双手抱住紧实的腰肢、螃蟹似的盘上。 腿颤抖的不像话,剑也热的不像话。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