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反复琢磨他这话,怎么有种婉转在说我不喜欢余苏合一样。保险起见,我还是多次一举地声明道:“不想没有说讨厌他的意思。” “不讨厌,那喜欢吗?” 他这个话中有话的调调,我又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回过味来。 “许商陆,你诚心逗我是不是?” 没想到他点点头:“是。” 要往常,我拳头早就硬了,可对许商陆...我本来是小瞪他一眼,目光投过去却又收不回来了。 开车的男人好有魅力。他修长匀称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面,把手部分的深色皮质在色差上显得很高级,换挡也是行云流水般地流畅,小臂上的肌肉发力微鼓,几个动作后整个车子没有经过什么颠簸就减速了。 “快到了。”他忽然对上我的视线,了然的样子。 我心虚地马上转过头:“嗯,好的。” 饭店地理位置不好,但客源居然还很不错。在宝马旁停着一溜同样百万元上下的车,我看一眼“西湖人家”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感受到这里带给我钱包的大大恶意。 和许商陆吃饭,必然破费。我心里一时间又苦又甜。 点的是堂食,随着服务生的带领进到中庭,才发现是别有洞天,水粼粼的浅池上面青石板路纵横,用了人工种植的水榭隔开卡座,既保留私密性又别有一番意趣。 上菜也都是少量、精致的类型,蔬菜被烹制得甜鲜,主食是蟹黄汤包,皮薄馅大,汁水饱满,我小心用筷子掐了一个小口吸溜汤汁,满脸满足,好鲜! 这蟹黄汤包却吃的人上瘾,几个汤包下肚,我已经是半饱,这才忍痛放筷,还是把肚子留给其他菜。从这里看,少量精致的设置还是有其优越性的,一顿可以点很多道。 “嘴角沾上了。”许商陆指指我。 哦,我舍不得放下刚夹起东西的筷子,直接舔一舔两边嘴角,然后囫囵把刚夹的东西放入嘴里吞下,这是栗肉鸡杂,被盛在小锅里端上来的,很烫,但咸香弹牙,还裹挟着板栗清新的甜味,吃完满嘴留香。 许商陆仿佛得了乐趣,笑着摇摇头,我已无暇顾及他了,全身心都在美食上。 饭饱,席面一撤,换成几盏茶杯一壶龙井,中庭四处亮起来星星点点的灯,院子一角好像有什么要登台了,咚咚锵锵亮起乐声。 “这是?” “晚上有戏曲表演,你不急着回去的话我们可以看看。” “不急不急。”我好奇还来不及呢。 有服务生上来撤了桌子,只留一对小茶几在凳旁,想我们这样准备看戏的客人都是如此,这下我就坐得离许商陆很近了,椅子间不过是半臂距离。 我偏头嗅嗅,他身上原来的烟草味几不可闻,染上了点水榭的甜香味。 我对戏曲了解不多,于是常常询问,许商陆对几个桥段熟悉,由此,两人渐渐很谈得来。 许商陆完全就是个地道的吃货,隐隐有成为老饕的潜质。 “怎么?现在就不算老饕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小生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