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进占如此着急,季婉霜慢半拍地揽紧了她臂弯惊喘。 “做了多少回,还是紧……”幽谷究竟狭窄,何况尚未完全湿濡,敖璃存着怜惜,一点一点挤入甬道。 方进入一指节,敏感的小穴感知到异物侵入,四面软肉立即裹来扣紧指尖,严丝合缝,如同阔别重逢的剑刃与鞘,随着推进,一寸一寸嵌合无比。 花穴收缩,推压吸阻,个中变化,滋味无穷,敖璃深陷其中,几欲把持不住,若不是被箍着手臂留了几分醒,险些不顾轻重狠狠撞去。 毕竟久未承欢,持续的推入令季婉霜檀口开合,娇喘时断时续,想来正在调整适应,颊边呼扫的鼻息愈添耳热,也使敖璃眼神逐渐黏腻而色气。 腹下邪火乱窜,自然不忍。 闯入腿间的异物开始抽送捣弄,被调教过的花穴逐渐因熨热溢出蜜液,不一会儿便水声淫靡,咕唧咕唧,难以言喻的舒爽贴实。 “还得是我。你这儿,便是为我而生的。” 甬道汁水充沛,进出愈发顺畅,二人皆得了趣味。敖璃一面咬着她耳朵咂巴两下,一面顶入深处,将她吃得彻底,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满足和骄傲。 床笫上耳鬓厮磨,最是亲密无间。季婉霜虽觉羞赫,情到深处也愿意迎合她的荤话:“何止这儿,我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哪处不是你的。” 她挑着指尖,自上而下,每说一处便指一处,处处私密而诱惑,语调泛着妩媚,氲着水雾的眼睛也着实算不上清白。 妹有情,姐有意。 敖璃眼神变了变,一面扶稳腰肢,将人按去床榻,一面全数拔出,又重重抵入,来势汹汹,一连抽送数百下,直入得季婉霜嘤嘤呜呜,口中喊得不知是快是慢,T下淫水淋漓,很快便给她交代了一回。 “霜霜美,美得我想把你拆吃入腹,永生永世融为一体。” 敖璃光是看着花谷口含着自己的指根吞吐,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捣出滑腻的汁水,粉嫩的肉瓣被磨得肿胀猩红,看她因自己而变得千娇百媚就兴奋得要命,即便季婉霜泄身之际,她也深埋花径,半分没有歇停的意思。 “啊嗯嗯、不……不要……” 高潮过后的小穴酥软湿滑,季婉霜周身轻颤,不由卸了腰力玉门大张,恰便宜她继续攻城掠地、得寸进尺。 “你这样夹我,这样湿,岂是不要的道理。” 每入一回,花房便不自觉地吸裹,敖璃深知她软肋,将她紧压身下连连顶弄,更次次故意直戳花心,引得腿间深处生出千百般美妙滋味,尤且敏感的季婉霜张着嘴止不住颤抖,久久不能回神。 软x紧致仿如小嘴嘬吮,一撤出,花壁紧吸,含着不让出去;一进入,软肉推拒,抵着不让进来。敖璃乘势追击,瞄准花心来回g连,碾过无数褶皱,将整个花穴捣得翕颤湿烂。 余韵袅袅的季婉霜哪经得她这般摧残,旋即眼波滟艳,面色潮红,不知舒爽亦或难捱,只顾抱着她左摇右晃,嘤咛娇啼。 “唔啊啊、阿赊……放过我嗯、我不行……” 求饶服软置若罔闻,但见朱唇轻启,丁香微露,分明有意勾人。敖璃俯首狠狠撷取一灈甘露,卷舐出炽烈的红。 她身上每一处无不叫人贪恋。 夕阳西下,晚来的凉风拂去些许午后闷热,带来一丝秋日清爽。屋外不远处的蝉鸣唧唧复唧唧,原来这时节的蝉仍聒噪,便将屋里赤膊厮混的燥热衬得欲盖弥彰。 “唔哼、嗯——” 长腿搭上玉腰,女人软着身承受一次次破涛汹涌的顶弄,快感层层叠叠,持续冲刷四肢百骸,直至小穴绞紧,阴精喷洒,又丢一回。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