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声音已经在彦卓的撩拨下变得有些哑了,“你想干什么?” “别动。” 彦卓很轻地亲了一下他的侧脸,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温柔。 “这是惩罚。” 白祺嘀咕了一句:“哪里是惩罚,明明是审讯。” 话音刚落,他便察觉到彦卓的某个部位迅速地鼓了起来。 “……至于这么兴奋吗。” 白祺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试图逃离这个有些危险的境地。 可惜彦卓一向将敌进我退这个策略拿捏得死死的,白祺刚微微后撤,他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白祺还在试图挣扎:“不行,现在——” 彦卓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飞快地打断了他:“现在是工作时间,做这种事情会耽误工作进度,我知道。” “那你还——” “我会在下班后加班补回来的,不会影响工作,但是我想要你,就现在。” 两度被截断话头,现在又是工作时间,彦卓却偏要不务正业跟他厮混着搞在一起,白祺觉得自己本该会不太高兴的。 可是当彦卓说出了那句“我想要你”,白祺又突然发现,自己推拒的动作没有用上丝毫力气。 说到底,他终究还是无法拒绝彦卓的。 两人位置调换,白祺被彦卓轻轻一推,就靠在了宽大的办公椅中。 彦卓又将那副没有度数的银边眼镜架在了他的鼻梁上,着迷地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脸。 而后,彦卓跨坐在他的腿上,褪尽的衣裤缓缓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自从那天彦明睿来彦卓的办公室,盛怒之下扫落了一批桌上摆件之后,彦卓桌上的摆件就换了一批。 起初,插着鲜花的玻璃花瓶还只是轻轻摇动着,连带着花枝与花瓣一同娇怯地微颤。 然而很快,随着桌子剧烈的摇晃,花瓶中的水也几乎快要倾洒出来,瓶身战栗着,花枝颤抖着,终于有一瓣花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摇摇欲坠又恋恋不舍地脱离了茎叶,轻轻地飘落在桌上。 彦卓向来都是以冷硬面孔示人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坚硬如铁,但只有白祺知道,他的生.殖.腔柔软得不可思议,而柔软程度仅次于这里的,是他情动时毫不遮掩、随心而出的呻.吟和爱语。 他吻上白祺的耳尖,用破碎的字句表露着自己完整的真心,一声声说着“爱你”,而后便得到白祺更加热情的反馈,令他难以自制地长吟出声。 白祺捂住他的嘴巴,警告他这里是公司,即使总裁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他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却反被彦卓舔吻上掌心,用那双黝黑湿润的眼睛无声地诉说着自己此刻的委屈,爱意,还有快感。 熟悉的雪松香与柑橘香交融在一起,瞬间盈满了整间屋子,又让正沉溺于爱潮的两个人变得更加兴奋,更加紧密地交缠在一处。 在彦卓最终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终于摆脱了理智控制的那一秒,他的视线分明已经模糊,却依然清晰地分辨出白祺此刻的唇语—— “我也爱你。” “砰”地一声,一朵烟花在他的脑海中悄然绽开。 那天两人结束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虽说彦卓在事前承诺过,晚上会加班把缺失的工作时间补回来,但结束之后,白祺看着彦卓依然在微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