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野暂时没那么做。 他想的是:老婆第一天来我家,不能吓跑了她。 夜晚,弥弥和照野躺在床上,挤到发慌。 这张床是被村民遗弃在山边的破旧木板床,又小又硬,照野搬回来修修补补,洗洗晒晒,成了张新床。 十几年过去,又成了张年老失修的床。 “要不,你去躺地上。”他们必须都侧着身,才能保证不掉下去。弥弥被照野桎梏在怀里,有些窒息。 “老婆,你好狠的心。”照野吻在她的后颈。 预备干点无耻的事。 手肆意游走在黑暗中,摸到弥弥的屁股,痴沉地笑。 下一瞬,掌心的软肉变成了一团绒毛。 怀里人不见了。 一只白兔跳到枕头边上,自己抓着被子躺下了,嘤了一声,仿佛在说:现在不挤了。 照野哭叹,重复上一句话:“老婆,你好狠的心。” 凉凉冬夜,欲火难消。 照野独自冷静了会,翻过身,小兔子已然酣睡。 可他支起的帐篷还没矮下,她怎么能睡得如此安稳呢。 照野心里不平衡。 不平衡就想搞事情。 房顶的一小块天窗漏下银色的月华,照在小兔的毛发上,比雪轻盈,比云更绵。 照野悄悄摸了摸,肉乎乎,毛茸茸,手感真不错。他握着圆圆的兔尾巴,小兔动了动耳朵,没有醒。 照野胆肥了,抓着兔子的背,让她仰躺在他的手上,四脚朝天的姿势。 他静静凝视,不禁感慨她怎么那么小一只,如同毛绒玩偶,精致又可爱,他的手掌都足以当她的床。 照野捏了捏小兔的屁屁,像布丁一样软嫩,按下去还会回弹。 拨开白色的毛,出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粉色区域,中间微微凹陷。 好小…… 照野屏住呼吸,仔细地观察着。 闪过一个想法,手指比划了下,立刻打消念头。 不可能,小拇指都不可能…… 手心的兔子挪了挪身体,借他的手蹭痒痒,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照野捧着小兔,怎么看怎么喜欢。用指腹轻轻在粉色的洞口揉了揉,那里小得他不敢用力,生怕使点劲就碎了。 梦中的小兔敏感地竖起耳朵,照野觉得好玩,变出他的狼尾,尾尖挠着小兔的针孔似的性器官。 小兔低低沉沉地叫了一声,兔腿蹬了蹬空气。 照野无声地笑了下,放下兔子,轻柔地吻她的耳朵。 - 第二天一早,弥弥掀开眼皮,出了一身的汗。 她竟然做了一夜的春梦…… 尴尬地起身洗漱,出门找照野。 照野抱着两捆干柴回来,丢在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