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的惨剧,因而毛骨悚然。 就在她探出头,却愣住不动时,一名体态痴肥的教徒点着火把巡过,见到浑身黑衣的她,正想『啊!』的一声惊叫,夏嬋却立时反应过来,掷出飞针刺击那教徒的哑穴。 『...!!!』他丢下火把与长刀,抚着喉头闷哼,因而抵不及夏嬋接下来的三记弓步推掌。 以她所了解,体态痴肥的人浑身赘肉,刀剑等轻兵器皆无法奏效,只能以重掌击打其充满弹性的腹肌上,刺痛并轰伤皮肉,再而脏腑严重受损。 岂料这胖子好像不痛不痒的一般仍自掐喉头,不出一会儿后竟拧断头颅,飞至半空的吐出一口血齿,准备以夏嬋浑身鲜血为食。 这飞头蛮又想怒吼数声喊来同伴助阵,却又觉妖气无法凝聚,继而喊不出一声一息,只因夏嬋施了一道虞茴给她傍身的灭音符,让附近一带的大气声波皆无法传递。 那飞头蛮到处张望,不知所措之际,夏嬋以娥眉刺飞插其脑袋要害,取其性命后就见几名被刚才『啊!!』的一声引来醉汉发现。 幸亏她纯熟的施起易容术,装作那名胖子飞头蛮的对他们说:『没事儿,刚才发现了头野猪,想捕来加菜,却不见了。』这是她人生中首次开口说话。 耍走了那几名醉汉后,她就趁效果未消失,去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军寨。其没有屋顶且以山岩构造,因此无法以搬开瓦砾或砖头的方式窥探里头状况。 因此夏嬋只好趁里头没点起些许油灯,以一身黑衣混和四周漆黑,作为掩护,进到军寨最深入处,见到一道上锁的大木门。 她只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釵,伸进锁子里试图开锁。她一拧釵子,即把锁里机关毁坏,锁上的铁桿子立时弹出,木门被夏嬋一下推开。 她随即以从姜石身上习得的两三成梟视功找到一个靠墙的空木柜,只想:『这柜子是空的,虽然他们仍有机会打开,不过无论如何也是最安全的掩护。』因此她轻力打开柜门,躲进去以后就运功吸紧柜门,以防呼吸声外洩。 她待了一会儿,就见姚元和跟几名徒儿进内。徒儿们全都唉声叹气的为师父心生不忿:『那什么所谓真人,根本就把师父当成棋子乱舞,您又为何要听其差遣,来战场送死呢?』 『嘘!你当师父是什么?怎会送死?』另外一名弟子怒目而视,一掌就拍在他的头顶。 一向善待徒儿,又对其倾囊相授的姚元和劝止他,只道:『人皆会死,只是早晚的问题。你们俩又何必为此争执?』 一名大师兄就道:『师父所传的,我们连两成都未学好,您又怎么能先走一步呢?』 『幸好!就算待会儿我被这里的弟子发现了,只要躲得过那姚四爷,我就绝对安全。』夏嬋心想。 姚元和只回答:『哼!天乙真人那廝,你们一旦得罪,死无全尸之馀还会株连九族。但上到战场被项籍的人杀了,顶多裹尸马革,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也没什么可哀的。』 对天一道内情并不了解的夏嬋心想:『什么?这姚四爷居然会对那天乙真人抱有一种那么负面的想法?』 那性情刚烈的大师兄再道:『当年师父明明只是把灭门和卖假药时赚得的钱,拿出不足三成的送给奶...』 忽听清脆的『啪』一声,那大师兄的脸红肿一块,原来是一旁的师弟所为。只听他怒道:『请您别怪我!您可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大师兄立即闭嘴不语,让夏嬋更感好奇,只想知道这姚四爷到底隐藏着何等奥秘。 姚元和却背对着几师徒的道:『早点儿回去休息好了。明早我们还要上路。明日午时再不到达碭郡本阵,我们都要受罚。』让徒儿们面面相覷的开始担忧。 『还有,『人家』还未听够我的金句玉言,你们在这不就是碍别人的事吗?』姚元和的回头一瞥,让正从柜门缝窥探的夏嬋冷汗直冒。 徒儿们居然没露出些许惊异,只看了看柜子的道:『徒儿告退。』 接着姚元和只默默走到柜门前,以左眼珠看看缝里的夏嬋,然后一弹指的挤出气劲,把木柜压破粉碎,剩下倒跌在石地,浑身僵硬如人偶的夏嬋。 姚元和却不拔剑,只搭着她的肩膀,在其耳边轻声道:『身子都累坏了,好好睡一觉吧。』然后呢喃几句夏嬋听不清的话。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