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利用的?!主公早前不也是为表不降而期望分项籍那廝的一杯羹吗?这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难道你以为是真的?』面对着徒弟的单纯无知,张良气得满天星斗的道,几乎翻眼吐血。 『...那么,先发制人?』随何尷尬得涨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你马上跟樊郎中说,为免我军本阵被对方出奇制胜,马上出兵突袭,并且立即分配人马守备本阵,以防陷落!』张良急得把折扇扔在地上,一支箭似的衝出帐篷,剩下一脸懵然的随何,他心想:『这次,终于学乖一点儿了。』 至于张良,他甫走出帐篷,随即举着令旗的命令士兵们布阵,以骑兵队组成八卦奇阵。 『哼!所谓以毒攻毒,我就以骑兵克骑兵,斗的也只是行军速度而已,我军侵略如火,你们死定!而你们之前又喜欢以鱼鳞散阵乱入我军中心。喜欢乱闯吗?好!我就让你们闯个够!反正你们统统命不久矣。』他瞪红双眼,几乎冒血,青筋亦彷彿山脉伸延至粗壮如干的颈项。 过了良久,樊噲策马赶至,见张良早已佈阵,先斩后奏的准备出兵,心里千万个不忿,心想:『儂是主将还是我是主将?!一个身无分文的寒酸谋士,在得意个啥呀?!』但接着又细想一会儿,觉得这次的佈阵确实有克敌之处,才愿意收起一双滚大的怒目,去到军阵的前头,下马,接上战车,让张良坐上,然后对眾将士朗声叫道:『诸位!谁敢跟我出战?』传遍千里的一声吶喊 『末将敢!』『我们视死如归,绝不吝惜!』他们齐声和应,使得樊噲满心欢喜,只有张良仍焦躁不安,担心对方的秘道快将掘至,便对樊噲耳语道:『你把士兵三七分成,七成的留在本阵待机,三成精兵壮士随着我们衝锋陷阵。』 『哼!说啥本阵会被对方掘秘道攻陷,根本杞人忧天!倒不如我们继续跟他们打持久战,看谁有资本继续消耗下去。』樊噲心里暗想。 『一方面巩固本阵防守,一方面对你们施以突袭,从釜底抽薪,让你们这锅滚烫的沸水瞬间冷却,冷却成一具具僵硬的臭尸。』张良咧嘴而笑,让士卒们感到无比心寒。 他和樊噲带领精兵出阵,仿似飞星横越海角宇宙,来到一处峡谷中心。 『嗯?』张良探出头的往前方看了看,随即对后方士卒命令一声:『全部给我停下来!当心前方地上的毒竹刺。 樊噲一听,鲜有地面露惧色,立即拉停马匹,然后眼观六路的见到地上长满了翠绿如茵的长竹,竹身上却佈满一个个密麻麻的小黑洞,若然仔细再看,就会发觉小黑洞里伸出了不少小尖刺,锐利如针。 『妈的!要是我们不小心踩到,立即没命了。』张良和樊噲异口同声地说。 为此,他们小心翼翼的步行而过,又让马匹左右乱拐的躲过地上的毒竹刺。 『再多等一会,我们就可以走过这片人间地狱。到时候,我们就迎来胜利!』樊噲鼓舞身后的将士们,同时不打算抄小路,只因时间紧迫,倘若对方奸计得逞,己方必然兵败如山倒。 『没事儿的,我们刚才排了重兵守在本阵,每个人也准备就绪,总不信你们可以轻易攻破。』张良喃喃自语的安抚自己怦然的心跳。 『兄弟们,一听到上面传来马蹄声,就立即动手!』『嘿嘿!一帮无胆匪类,几根竹子就吓得你们像畜生一样乱蹦乱跳。正好,让狗大哥可以帮我把你们瞄得更准。』天上地下,均传来阵阵杀意,包围着战战兢兢的汉军。 忽然,一匹骏马『嘶嘶』乱叫,只因被地上的竹干绊到,却没有中毒,因而被主人以皮鞭责打,并大骂:『臭畜生!信不信我把你宰了,再分给同僚们吃?!给我安静的走!』马匹没有再吵,不是因为怕被责打,而是因为肚腹被一根从地面伸出,锋刃寒光四溢的长矛贯穿,肠子流得遍地。接着,便是其他马匹甚至骑兵被猛升而出的针山刺破喉头,血流成河。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