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没消气,一脚踢上他的腰,“走开!我还不想跟你做呢,一点都不用力,你没吃饭吗?” 霍止当然没有走开,于是舒澄澄咬他的手,霍止由着她咬,一拽她的腿让她更靠近桌沿,趁着猛然插入时舒澄澄浑身颤抖的功夫,食指探进她嘴里搅弄她的舌头,她很快就缺氧地伸手乱推,他忽然问她:“是这里吗?” 舒澄澄没有听懂,他拔出手指,舌尖传来盲目的空虚感,她就仰起脸索吻。霍止按住她的脖子,挺腰深深顶进去,用力抵住那块肉,辗转地磨,他没再问,目光锁在她脸上,试探她的反应。 舒澄澄犹如被滚油泼了,浑身剧烈地痉挛,夹着他的大腿都在抖,眼看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霍止毫不留情地再次插入,深深挞伐,舒澄澄喉咙里蓦地溢出一声“唔”,腰背僵直起来,穴口几乎是剧烈地喷出一股股清水,水液把他的裤子全打湿了。然后他才弯下腰吻她,舒澄澄手一松,雪糕终于“啪”地掉在地上。 她一心勾引霍止做个色鬼,霍止也就做了,并且还做了个很凶残的色鬼,几乎每次都是疼的,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是她自己总故意惹得霍止把她弄疼,以前舒澄澄以为这只是种恶趣味,现在想起,也许她那时是有一点愧疚。 好像这点痛感能跟她做的事抵消一样。 舒澄澄坐在楼顶抽了半包烟,也没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真的愧疚过,只想起最后霍女士带霍止回苏黎世的那天霍止还来找过她,他骑着单车追在她坐的出租车后面,似乎喊着“舒澄澄”。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他摔倒了。” 舒澄澄说:“往前开。” 舒磬东的美梦碎了一地,她的仗打赢了,终于可以向自己交待。车开下那条玫瑰疯长的窄山道,把过往的人生甩在后面,她内心很平静,一点波动都没有。 又下雨了,小林推开楼顶的门,拿文件夹挡着雨跑来,“可算找到你了,舒老师,你半天都不回消息,李总叫你开会呢。” 舒澄澄这才发现手机上有一长串消息,说声“抱歉”,擦掉肩上的雨水,跟她回去。奶茶还放在桌上,她给了小林,走进会议室,坐下打开购物软件,搜索情趣用品,想了想,又加了“SM”两个字母。 霍止是来收拾她的,她一开始还有兴致跟他玩玩,到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觉得很失策,她应该坚持去出差,至少不该搬进东山客。 好在男人这种生物她还算了解,从满心执念到失去兴趣,最多也就那么一两个月,如果对方上赶着主动,兴趣会以指数倍速度坍缩。她很有经验。 等到会开完,舒澄澄已经下了一串订单。 接下去的几天,江城一直下雨,天气阴沉不定,她申请了在家办公,顺便把卧室搬上了阁楼。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