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舒澄澄被操着睡着,醒来后往往霍止已经替她写完了卷子,但现在霍止显然不会替她出差,舒澄澄还是顺着闹钟醒来,睁眼就看见口球躺在枕边,手铐皮带还在身上,霍止已经在披着衬衫刷牙。 她哑着嗓子喊:“你给我解开。” 霍止刷着牙走过来,指指身下,示意她看他内裤里那一包,舒澄澄躺在那瞪他,霍止见她无心配合,刷着牙走了。 舒澄澄躺在那,打算熬到上班时间,他总不能上班也绑着她。 结果霍止开始自顾自穿衬衫穿西装,并打电话吩咐人给舒老师请假。她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恶声恶气地叫了声:“过来!” 霍止从善如流,压了电话走过来,等舒澄澄用牙齿叼开他的内裤边,张开酸痛的嘴替他解决掉晨勃,才拿钥匙打开手铐。 舒澄澄爬起来揉手腕,等他解皮带,霍止却只扔给她一件衬衫一条长裤,“今天你穿这个。” 舒澄澄带了一堆裙子,此刻浑身青红蓝紫,全都不能穿了,也没有意见,像好莱坞片里被抓奸的男人一样利索穿上他的衣服,又撩起衬衫下摆露出腰上的皮带,催促道:“快给我打开,我回去拿条项链。” 霍止手按了一下她腰上的字,由于是马克笔写的,隔了一夜才晕了一点,现在依然清晰可见。他脸上有点笑意,“不开。我洗了半天才洗干净,你再去给别人操了怎么办?” 舒澄澄很不甘心,“你神经病吧?绑着这个东西我怎么洗澡?” 霍止把她衬衫塞进裤腰,理所应当,“我给你洗的时候会打开。” 舒澄澄正要跟他继续磋商腰上皮带的事,但霍止开了门把她推上走廊,迎面走来几个同事,她也只好作罢,扎起头发上车去看地。 东仕的人本来就跟她不熟,更不会好奇她怎么穿得松松垮垮,加上她离得远,他们也闻不出她衬衫上的古龙水味,只有艾远凑近闻了闻,“换什么香水了?” 舒澄澄喝着咖啡,脑子在发呆,随口说:“马鞭草。离远点,别被人看见。” 艾远一哂,“没事,没人注意。” 舒澄澄伸出根指头顶上他的喉结,往后一推,让他保持距离,接着打开pad看资料。 霍止盯着她收拾,她可不想被连累再挨一顿操。 要看的地在市中心附近,是个学校,校区已经搬迁走了,只剩下旧到发黄的教学楼和操场。合作方带着一行人里里外外看了布局和数据,天色就已经快到黄昏,顺理成章地去订好的餐厅吃饭,合作方的副总姗姗来迟,进了包间就满屋子握手,握到舒澄澄时眼睛一亮,露出一种“今晚有节目了”的兴奋表情。 舒澄澄咧嘴笑,“您好。” 这一行严重阳盛阴衰,舒澄澄是在场唯一女性,碰到劝酒的开黄腔的都不稀奇。舒澄澄吃了叁口芝麻菜就已经被副总劝着喝了四轮酒,艾远替她打马虎眼,“舒老师明天还要工作,少喝点。” 对方闭耳不听,接着换花样劝,并且劝上了头,坚持认为舒澄澄不喝这杯就是瞧不起他,虽然他连舒澄澄是干什么的都没搞清楚。 舒澄澄倒没觉得有什么,她大学就开始四处找活干,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当下端起酒杯就要笑着敬回去,对面响起一声酒杯底碰撞桌面的声音,是霍止放下杯子,把手机递过来,“舒老师,厉总看了策划案,有些细节想跟你了解,接电话。” 厉总是东仕的集团老板,连他都要亲自问舒澄澄,可见舒澄澄是个人物。 敬酒的顿了顿,瞬间醒了叁分,麻利收回酒杯,给舒澄澄让路。舒澄澄接过手机走出包间,本以为霍止只是虚晃一枪替她解围,打算抽根烟散散酒,烟都叼到嘴里了,没想到翻过手机一看,手机屏幕还真亮着,连忙接起来,“喂?” 厉总真的问道:“我在听,你说一下构想。” 舒澄澄说了一通,厉总仔仔细细听完,虽然不是专业的,但竟然还提出了几个颇有见地的问题,舒澄澄想了想,回答道:“好问题。” 厉总被她逗得一笑,“我只是提问,如果有道理的话你们想想吧。” 当然不能说大老板没道理,舒澄澄“嗯”一声,“很有道理的,是我们的视角局限了,没有想到这些,我们回去讨论一下,周五下班前给您答复。” 厉总挂掉电话,舒澄澄回包间把手机还给霍止,她屁股一沾椅子,副总就鞍前马后地给她盛了碗汤,她大剌剌接过来,人模狗样的,“您客气了,我自己来。”又接着使唤他,“帮我递一下香菜,还有那个馄饨也给我盛一碗。” 在千秋受尽了当乙方的委屈,舒澄澄从来没想过狐假虎威这么爽,把副总使唤得饭都没吃几口,回到酒店,还有点意兴阑珊,打电话跟李总报备时又问起来:“咱们什么时候能当甲方啊?” ———— 第一次见h文读者要吃素?请吃?[玫瑰]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