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下身的快感最为清晰地提醒着沉昭野,他此时正被温暖湿润的地方紧紧包裹着。 他小声地喘着气,慢慢抽动起来,耳朵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和压抑细碎的呻吟,提醒着他们此时的举动有多么大胆。 沉昭野仅存的理智让他不敢动得太快,他重重地顶入,又缓慢抽出,每一次都能肏到最深处的软肉,顶到里面时被敏感的小穴紧紧咬着,似乎是在挽留,吸得他尾椎都在发麻。 看不见云宴的表情,但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有多么热情,他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说话:“姐姐,你那里咬得我好紧……” 云宴被这般缓慢磨人的快感蒸得发热,手向后摸着沉昭砚的肩膀,窝在他怀里小声喘着,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总会从嗓子眼挤出几分听不真切的呻吟。 缓慢而深重的动作将每一处敏感点都细细捻磨过,舒服之余,又被不断堆积的欲望燃烧着,生出另一种渴望。 沉昭野一下一下地往穴里的最深处撞去,那里不停地溢出黏腻的爱液,顺着两人结合得部位流下。 云宴呼吸都快要不成调,她的手覆上沉昭砚的发丝,将他的头压低吻了上去,按捺不住的呻吟被尽数吞没。 前方被粗硬的性器温柔又不容置疑地侵入,后方还感觉到另一根滚烫的物件,她恍惚间已经分不清究竟和谁在做爱了。 沉昭野又入得更深,水声变得急促,他控制不住地狠肏了几下,压着嗓子释放了出来。 云宴还没有从高潮中反应过来,就感觉穴里的肉棒撤出,堵不住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像失禁似的,在下一秒被转过身,另一根兴致高涨的硬物又挤了进来。 “啊……”云宴靠在沉昭砚的肩头,刚刚高潮身体发软,但女上位的姿势让她只需轻微的刺激便能得到更多的舒爽。 身后被一双手抚摸,细密的吻在后肩不断落下,云宴记着不能发出声音,却实在压制不住,索性低头一口咬在了沉昭砚的肩头,牙齿折磨着男孩微硬的肌肉,带来几丝疼痛,反而像是助兴。 沉昭砚只觉得浑身都紧绷了,他扶着云宴的大腿和腰部,有力地挺动,将无法说出口的爱意全部糅合在下身的动作里。 缓重的动作像是文火煎心,他被痉挛的内壁吸咬得缓着速度,只是力道愈发得重。 外面好像又来了人,只听见鞋底踩踏着草地的咯吱声,还有说说笑笑的声音由远及近,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让云宴瞬时收紧双腿,腿根的位置紧紧夹着男孩的腰腹,试图让抽插的动作停下来。 却只听见沉昭砚闷哼一了声,被突然夹紧的穴道箍得又觉得更加痛痒,爽得要命。 声音似乎走远了,那群人好像在远处找了个地方,还是有几缕声音随着风吹过来,分不清到底距离多远。 云宴只想尽快结束,她在沉昭砚耳边低声说:“快点出来,等会……嗯——” 沉昭砚听到前半句就控制不住了,支起云宴的身体,挺着腰和大腿快速动了起来,不再收敛,也没有拖延时间,他顶肏了一会儿就红着眼射在了最深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