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又被关起来了。 这一次她被关的房间和喜房完全不同,她几乎一醒来便哭了。 冰冷至极的牢房,四周墙壁空空,屋内什么也没有,那扇铁门牢固得就跟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连给她送饭的人也进不来。 餐食,都是被从门下的圆洞里递进来的。 触怒军座大人的小女囚,仿佛就该被这般关着。 她知道秦攸气怒,不敢提别的要求,委屈地低头吃饭。 至少饭是热的。 可是吃下去以后她很快就没有了感觉,抬头又是冷冰冰的灰墙和那面镜子。 孤寂。 只有她,其余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想起了在棠园的日子。 棠园里有很多爸爸收藏的文物,被妥善地安置在了一个个玻璃罩子里。 她平时,就是和那些玻璃罩子作伴。 爸爸不记得她了,身体也不好,所以被送去了疗养院。 棠园里,只有她一个人住着。 偶尔会有客人上门,说是来看文物的,看完以后也就走了,还是她一个人过夜。 一个人也挺好的,很安静,不怕有人会打扰她读书。 她可以把自己照顾好的。 棠璃抿着唇,呆呆地看了会儿餐盘旁边的那碗中药。 她也不怕苦,一点一点把中药喝下去了。 腿心黏腻难受,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多又浓,她稍动一下就会流出来。 棠璃喝完了避孕药,重新缩回那块披风上,也不知怎么睡着的。 墙角,监控的红点亮着光,从未熄灭。 过了几个小时,监控画面里的小女囚就有了动静。 她醒来以后似乎很难受,不安地挪到铁门附近,可怜极了,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猫咪。 猫咪终于意识到,主人是她的全部。 哀软的小女囚,脸色潮红,挠门的动作越来越急。 “有人吗……?呜呜……我想上厕所…….呜……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很软,沁着水,浸着哭音。 棠副首家里斯文养大的小女儿,脸皮薄得很,若非忍不住了,怎么将如此羞人的请求说出口。 她不像是在说谎,小腹微微鼓起的弧度亦是薄软,胀胀的。 先前饮下去的避孕汤药,胀得羞人。 可她的脸皮实在太薄,越是想忍越是羞,紧张的美眸一片迷离哀涩。 但是没有人回应她。 “呜……” 她哭得眼泪汪汪,躲在门边,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猫咪。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打开了。 男人踱步进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想上厕所?” 他不知观望了多久,语意怜悯,又不留情。 棠璃拼命点头,可怜地什么都顾不上了,缩在他的脚边,攥着他的裤管求饶,小心翼翼地讨好。 “嗯。”他愉悦地笑了,似乎很好说话,拍手叫人送东西进来。 可是等东西放在地上的刹那,棠璃一下子就呆住。 乳白色的猫砂盆,里面装着猫砂,是好闻的奶香味。 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俯视手足无措的她,意思尽在不言中。 尿吧。 小湿猫的屁股浑圆好看,撅起屁股溺尿的样子,一定羞耻漂亮。 见她委屈地不敢动弹,他立刻不悦,要叫人把猫砂盆撤走。 “记住,不是你想要什么,而是我给你什么。” 他危险地盯着她颈项上的项圈。 —— 吃醋以后的军座大人:继续调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