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起疯就控制不住,非得他自己缓和后停 下来。 虞秋重复了一边,有气无力道:“听见了没有…… 云珩当然是不听的,头一偏,沿着内侧继续向下。 虞秋看见他的黑发落在寝被上,脸红似血,嬷嬷教过的那些,还有图册上难以启齿的画面全数涌上脑海。 “你起来!”她鼻音厚重,娇颤的声音入耳,适得其反,让云珩发狠。视线跃过膝盖一路向下,卷起的绸衣微微撑起,隐隐可见陌生轮廓,就在锦被边缘。 虞秋偏头咬住拳头,难捱的感受从心底升起,她心中的难为情大于别的任何感受,为难地呜咽了起来。 气息扑打在她身上,又有冰冷的面具贴来,一凉一热。虞秋像处于寒冬,又好似在炎热的夏季,各种感受混杂在一起,让她失去判断的能力,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 是呵斥他,还是高声喊人? 压在喉间的声音忍了不知多久,阴影退开,残留的湿润暴露在空气中,带起阵阵凉意。 虞秋依旧不敢睁眼,屏息假装自己只是睡着了,直到锦被掀动,严实地遮住她,有点热,有点闷。 她眼角溢出的眼泪被人拭去,虞秋摇头躲开,胸口急剧伏动,带着哭腔道:“我没、没洗脚。” 她洗了的,天气热了起来,她每日都要精心沐浴,再擦上香脂,此时是故意这样说来气云珩的。 哪知云珩扶着她的侧脸,气息急乱,低笑道:“不洗也是香的。” 他靠近虞秋,被虞秋一巴掌捂住了嘴。云珩将她的手拉下,隔着寝被伏在榻上,转而去碰她发顶。 两人静静平复着呼吸,屋中烛光昏暗,又隔着半垂的纱幔,静下来时,但同样急促的呼吸声格外的明显,在帐中织出一张无形的大网,丝线密密麻麻,将两人缠绕在一起。 好不容易,虞秋恢复了些,另一只始终藏在寝被下的腿支了一下,想去推云珩,她动得突然,猝不及防的,隔着寝被,膝盖被硌了一下。 虞秋被惊到,牙关仓猝地合上,咬到了自己下唇,血腥味从口中散开,她又哭了起来,“咬着了……” 云珩人是离开了,但手还停在附近,随着虞秋方才那动作,突地掐了她一把,吓得虞秋咬破了嘴唇。 那只手在掐过的地方轻轻揉着,笑问:“掐疼了?” 对上她泪盈盈的眼,柔声赔礼,“是我不好,没控制住力气。” 现在他控制住了,轻缓有度地抚慰着,可虞秋不习惯这样,就是被丫鬟伺候着沐浴,也不会如他这般贪恋。 虞秋轻呼道:“把我衣裳整理好了。” 她说不出让云珩规规矩矩的话,委婉弱小地让他给自己整理好衣裳。裤腿拉严实,这事不就解决了吗。虞秋觉得自己算是机智的了。 云珩没理她这句,而是捏捏她的脸,笑道:“再乱动碰到了,就要你帮我解决了。” 虞秋战栗了下,羞愤地合眼。 只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她是个未出嫁的姑娘,本来就该不知道。 云珩惦念着她姑娘家没人教过,以前有什么都自己隐藏过去了,刚才那一下意外被虞秋碰到,他也是一时没忍住与虞秋暗示了一句,没想到她竟然听懂了。 他思索了下,低哑的声音暗昧地笑起,“嬷嬷已经教到那了?” 虞秋使劲闭眼,仿佛只要她看不见,就能听不见云珩说的话。 这模样让云珩想到熟透的樱桃,好几个月前,虞秋曾捏着饱满红润的红樱桃,一颗一颗送入口中。 那日云琅捣乱,让他没能吃到。但是现在,吃樱桃的人就与他挨着,比瓷白碗中的樱桃更加诱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