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张妈说施无为是去背柴了,背了一个小时都没回来,这是现去山上砍柴了吧? 人在学校里也不会丢,代教授问一句就先放下了,转而去洗漱。 张妈赶紧去下馄饨。 馄饨下好,祝颜舒也起来了,打着哈欠往楼下走,看到张妈就说:“张妈,给我冲一杯咖啡。” 代教授过来说:“张妈忙吧,我来冲。我也需要喝一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早上没什么精神,不喝咖啡大概是顶不住的。” 代教授去烧水挑豆子,不一会儿,咖啡香味就在客厅里弥漫开来。 祝颜舒去洗漱回来,一杯香浓的咖啡和一壶牛奶已经摆在桌上了,还有杨玉燕的饼干——苏纯钧送的。 祝颜舒坐下来喝咖啡吃饼干。 杨玉燕光明正大的放下书本,跑过来问:“妈,你和教授昨天晚上都去找了谁?聊得怎么样?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祝颜舒放下咖啡杯,笑着说:“找了几个教授,又去看望了一下新的日本同事,在那里喝了他们的茶,这才回来晚了。唉,日本人说话真够累的,绕得很。” 杨玉燕上的教会女中里只有修女,她对日本人的了解都是浮于表面的,现在身边有了活生生的日本人,也难忍好奇之心。 她催祝颜舒:“妈,你多讲讲,日本人什么样?” 祝颜舒:“就那样吧。过一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那些日本老师心眼多着呢。他们要先给你们上课,才会让日本学生来上我们的课。” 山本先生说的好像日本人很希望跟中国人交朋友,但日本老师的态度却表示他们其实对中国人也有很强的戒备心。 祝颜舒和代教授两人找上校长,又叫来了几个教授,讨论了以后,他们都认为与其放任学生去试探日本学生,不如索性开放这个口子,把他们放在一个课堂里上课。这样有老师们看着才不容易出事。 不然,像昨天发生在日本楼前的事就很容易再一次发生。 说到这里,祝颜舒笑眯眯的摸了一下杨玉燕的小脑袋:“听说你昨天办了一件大事啊。” 杨玉燕一脸真诚:“妈,你说什么?” 祝颜舒看杨玉蝉。结果大女儿这一回也避开了她的目光,假装要上楼,抱着课本先跑了。 单纯的大女儿也学坏了。 祝颜舒笑眯眯的说:“是你们代教授看穿你的。” 杨玉燕瞬间扭头看代教授。 代教授坐在桌对面,一直在喝咖啡看报纸,仿佛一个局外人。见话题烧到他身上了,才放下报纸,温和的对杨玉燕说:“燕燕,你知道昨天你的破绽在哪里吗?” 杨玉燕仍认真的装傻:“什么破绽?代教授,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代教授微笑的说:“你是不会主动干活的。” 杨玉燕怔住了。 祝颜舒:“懂了吧?你姐和施无为都没你主意多,他们最多上前劝人,把人拉开,要么赶走。而你竟然会破天荒的跑去帮忙把被板车撞坏的桌子收拾起来,这就很不像你。你说,你是这么勤劳的人吗?这么热爱劳动吗?教室卫生你打扫过几次?” 杨玉燕忖度亲妈与代教授的语气和神色,先谨慎的保持了沉默。 张妈在旁边听了半天,听懂了,笑话道:“燕燕,你长这么大,就只有出院后帮我抹过两回桌子。” 可见,杨玉燕同学劳动的次数是多么的稀少,才能令大家记忆犹新。 杨玉燕思考片刻,义正严辞的说:“我这也是考虑到影响。当时那种情况,不能让他们继续在那里演讲啊,姐和施无为上去劝的话,未必能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