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苏老师送去吧。” 桌上几人都愣了,都猜到肯定是杨虚鹤的旧衣服,都没想到家里还有杨虚鹤的东西。 苏纯钧猜到也当没发现,连忙起身道谢:“多谢您了!” 他连连长揖,从祝颜舒到张妈都照顾到了。张妈看他这么热诚,也不计较又多了一件事,笑道:“那我今天闲了就去翻翻,我记得有不少呢!” 杨玉燕的肚子里不装事,已经忍不下了,恨道:“他的东西怎么还在!为什么不扔了!” 祝颜舒的眼睛瞪得比她还大:“都是好东西呢!干什么要扔?送人不更好?” 张妈也跟着帮腔:“二小姐,那都是花真金白银买来的呢!全是你妈的钱!” 杨玉燕还要再怒,苏纯钧凑过去小声说:“想必是杨先生走的时候有些狼狈匆忙,这些好东西都没给他。” 哦,原来如此。 杨玉燕这样一听就气顺了,脸上乌云散去,重新有了笑脸。 一桌人都看着,连杨玉蝉都佩服苏老师这份本事,要知道连她都不可能在杨玉燕生气时这么快就劝住她,全家只有祝颜舒能办到,现在又多了一个他。 张妈暗笑着去盛饭,回来给苏老师盛了满满一碗,锅里的都给他倒出来了! 张妈笑道:“苏老师今早来是带了饭钱的,尽管吃,我中午还要去买一板年糕呢。”暗示那粉盒正是饭钱。 杨玉蝉在一旁听得浑身不自在,又觉得点出来更不好,只好忍着。 苏老师接了碗只管埋头苦吃,把中午饭也给吃出来了。 一桌人吃完早饭,除了闲人,各自都有事做。苏纯钧忙着去上班,祝颜舒急着去打牌,张妈准备去买菜,一边还问杨玉蝉:“大小姐,今天你还跟不跟我出去了?” 杨玉蝉昨天才跟张妈吵了一架,今天不好再跟,就摇摇头。 张妈抱怨:“有一日没一日的,干什么都没长性!” 抱怨完也赶紧走了。 家里就剩下杨玉蝉和杨玉燕姐妹两个。 杨玉蝉今天打算翻翻家里的账册,再丰富一下样本数量。 杨玉燕突然发问:“姐,当时杨虚鹤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啊?” 杨玉蝉皱眉:“你应该叫爸爸。” 杨玉燕眉毛一立,轻灵俏丽的往地上一啐:“我呸。” 杨玉蝉从发现苏纯钧的狼子野心之后就快把自己操心成二小姐的半个妈了,没生先养,不是后娘胜似后娘,对杨玉燕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生怕动辄得咎,好心没人懂,反被人怨恨。 杨玉燕也不是真心啐她姐,啐完就后悔,哼叽道:“你就告诉我嘛……” 杨玉蝉想起祝颜舒交给她的另一个任务,觉得这或许是唤起杨玉燕父女之情的机会,就坐下说:“那我就跟你说说。其实,当时的事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我都在学校呢。” 以前五楼有一个小房间是杨虚鹤的书房,他见学生、指导学生、写文章统统都在楼上。 祝颜舒成日打牌,牌友比现在还多,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着车风风光光的出去赶牌局。 杨玉蝉与杨玉燕每天上课,张妈做完家务就去菜市场的大仙庙或教堂与人一边听经,一边聊八卦。 谁都不知道杨虚鹤是什么时候跟女学生看对眼的,也无从发现起。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