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材,不然伤者吃痛动弹,我怕拔不出来?。”程丹若问她,“有乌头?草吗?” 丁桃哪里有,反问:“你?没有吗?” “我只有洋金花,此药更烈些……罢了,有酒吗?”程丹若打开药箱,找出洋金花,斟酌药量,倒出半包,“以酒调服可镇痛。” 丁桃有点心眼?,道:“这能吃吗?不会有毒吧?” 程丹若:“……洋金花当然有毒,不然怎么麻醉止痛?” 丁桃美目一瞪:“你?什么居心?” “是药三分?毒,你?不想用,我可以直接拔。”程丹若奇怪地说?,“只是会很痛,你?们必须找几个人帮他绑住。” 丁桃还想说?话,忽而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小桃。” “黑——你?醒了?”丁桃忙问,“我找到大夫了。” 黑劳眯眼?,打量了眼?程丹若:“哪来?的大夫?” “这是我以前?在京城认识的人。”丁桃给他使眼?色,“她相公就是谢玄英。” 程丹若微微一笑:“外?子乃本?地巡抚,我去安南探望他,没想到遇见?了桃娘。她请我替你?看伤,不过,我不是专门的大夫,只能先替你?拔了刀,后续调养还是要请人细细把?过脉才好。” 黑劳扫过她的双手?,并无习武之人的茧子,脚步沉重,呼吸短促,面色还有点苍白,分?明是个弱女子,这才道:“原来?如此,倒是巧了。” “我现在要给你?拔刀,会很痛,你?是服药止痛,还是就这么拔?”她问。 黑劳说?:“拔吧,我忍得住。” “叫人按住你?为好。”程丹若说?。 “无妨,我忍得住。” 程丹若便也不勉强,拿出止血钳和针线,在火上炙烤消毒。随后,让丁桃剪开他背部的衣服,观察伤口?的情况。 半晌,道:“忍住了。” 黑劳咬紧牙关。 程丹若握住刀柄,轻轻拔了出来?。 血液喷溅而出,染红她的衣裳。她不慌不忙地拿起止血钳,将?主?要血管夹住,止住失血。 出血量是最直观的,丁桃见?出血比想象中少,忍不住露出些许喜色:“你?还真?有点本?事。” 程丹若笑了笑,心想,就你?现在又抱又摸的样子,伤缝好了他也得死于感染,口?中却道:“雕虫小技罢了,我父亲毕竟是边境的大夫,和他学了两?手?。” 她也不戴手?套,徒手?将?血管缝合,跟着是皮肉。 伤口?依旧往外?渗血,可量不多,丁桃拿了帕子替他不断擦拭,神色专注。 程丹若拿出一瓶药粉。 黑劳伸手?,不容置喙道:“给我看看。” 程丹若便倒了点在他手?心。 他添了口?,尝出是三七、松香、白芷之类的药材,这才让丁桃给自己敷上。 程丹若也不介意?,拿纱布给他盖住伤口?:“我学艺不精,刀伤到了腹脏,里头?还在出血,得请个好大夫开副内服的药,止住里头?的血才好。” 丁桃忙问:“你?不能开吗?人参呢?你?不是说?有人参?” “我可以切几片,让他先含着。”程丹若道,“但人参是吊命的,不能止血。” 丁桃满脸失望。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