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之把她赶出去后又冲了个冷水澡,这才把身下的燥意平息。 若不是一会儿还有事,他定不会放过她,这笔账迟早是要还的。 他一出来就看见被子里鼓着一大团儿,小东西躲在里面,却露出个小脚丫子。 他一边打着内线,一边去抓她那莹白滚圆的小脚。 刚一碰上就惊得缩了回去,活像只小乌龟。 “送套衣服来。”声音都透着笑意,心情大好。 不到五分钟就响起敲门声,YZ的服务向来如此。 梁希微微探头往外瞧,两架带轮的落地式衣架推了进来,各式女装挂了满满一衣架。 “逸哥。”打头的女人一身职业装,两手交迭于小腹,躬身礼貌地和男人打招呼。 周逸之撇了眼那一团儿被子,下巴轻抬,微微开口:“都出去。” 女人欠身,留下一份文件和餐食:“好的,您有需要再叫我。” 梁希咕噜着大眼睛偷听外边的声音,听到关门声后,才悄悄探出头来。 男人早已换好衣服,双腿交迭地倚靠在椅子里,满脸戏谑的看着她。 她囊着被子下地,却又不敢上前去挑选衣服,小脸白里透红,眼神媚气勾人儿地偷瞄他。 周逸之唇角提笑,走到她身边,揽住那一大团被子,微微垂眸,轻拨开她乱糟糟的头发别到耳后。 亲着小嘴儿低喃:“乖乖把饭吃了,我还有事。” 梁希被亲得晕乎乎,就听见他出去后,又退回来厉声警告道: “再让我看到你卖酒,就肏你下不了床!” 女孩瞳孔微睁,又缩回被子里。 等房间安静许久,这才大着胆子出来。 看着整整两架子的衣服,还以为自己中了头奖。 她一件件的抚摸过这些华丽衣裙,最终还是挑了最类似她平时的款式,再普通不过的T恤与牛仔裤。 在一众高跟鞋里选了双平底鞋,她现在腿软到不行,哪还穿得了那些。 等她整理好自己,肚子也咕噜咕噜发出抗议。 顺着香味探去,一碗馄饨面摆在桌边。 她也不矫情,刚刚剧烈运动完,铁打的人不吃东西也是顶不住的。 等她吃饱喝足,这才发现碗下压着一张纸,上面明晃晃写着几个大字: 主!仆!协!议! “一、双方本着自愿、保密原则达成此协议,所行之事将不能告予第三人。” “二、主仆基本制度是主人专政,主人的权威神圣不可侵犯。” “三、性奴将无条件服从、服侍、取悦主人,满足主人一切要求。” …… 梁希慌忙丢开协议不敢再接着读下去。 莫名的屈辱与悲凉涌上心头,鼻子酸酸的,眼睛也被纸上龙飞凤舞的落款刺得生疼。 眼泪就那么止不住的啪嗒啪嗒往外掉,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完似的。 虽然她知道自己于他来说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甚至连情妇都不算。 可他一次次的搭救,还有在床上那些调情的话语。 不可否认,她的小鹿曾为他悄悄的乱撞。 沉默片刻,她胡乱抹了把眼泪。 梁希,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梁奶奶曾说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不付出点什么,他凭什么会借你那50万呢,反正都是卖,卖给逸哥不丢人的。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她颤抖着手在性奴那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 自从那天之后,周逸之又像消失了一样,他总是这般。 梁希偶尔会在心里想着,是不是她总爱哭,所以他去找其他奴隶了。 而后又摇摇头否认,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揣测他的心意呢,他们不过是主仆关系。 自从不去卖酒后,她晚上突然就空闲了下来。 她没上过大学,又没权没势,在洋城这种大城市是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只能靠打些零工来筹钱。 梁希平时白天在室外发传单的,她肯吃苦又长得乖巧,老板就给她介绍了一份超市导购的活儿。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