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肩膀好宽,胸膛好烫啊薄年,披个外套而已,作什么贴我那么近?你不知道你下面那玩意儿都顶到我了吗?” “我,有吗?”薄年蹙眉,回忆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幕:小妈被雨水打进身体,冷得打了个寒颤,因为身量比她高,他可以很轻易地看到雨水是如何顺着她的衣领口滑进内里两抹雪白。真诱人的风景,他真想多看会儿,可是小妈咳嗽了,他身体出于本能地解开了自己身上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那时,他对她确实起了无数旖旎情思,可,印象中,他并没有到直接发情还拿胯部顶着她的地步。 “你在想什么?想怎样撕开我的衣裳肏进我的身体吗?” 小妈直白的逼问让薄年瞬间抬眸盯紧了她,好像直到这个时候,身前人的容貌才在他眼底现了形,不再是仿若隔着一层雾朦朦胧胧叫人看不真切。 女子忽然弯下了腰,鼻尖贴着他的额头,她吻上了他的鼻梁,不待他将她捉住便消散了,只留给他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薄年,你想要我吗?” 想,做梦都想...... 梦? 薄年蓦地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呼吸粗重,心口也跳的老快,他掀开被子,看着裤子上那滩白浊,暗啐了声“该死”。 拿起床头柜上的钟表一看,此时才早上六点,薄年在家从未起过这样早,他心里越发烦躁,便是在梦里,他也没得到他的小妈,反而被她撩出一身火气。 薄年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把自己的脏裤子,还有脏床单,都洗了个遍。他觉得自己是想女人是想疯了,所以才会半夜里射出这么多精液,害得他根本没脸把这样的床单和裤子交给下人去清洗。 洗完,去院子里晾晒时,薄年碰到了淼淼,他的小妈此时正在院子里的角落抚弄一株花草。 匆匆将床单跟裤子晾好,薄年转身离去,却被淼淼喊住,“薄年,你既然起来啦,那就一起用早点吧?” “不用了,我跟同学有约,待会儿就出门。” “啊,这样吗?” “嗯。” “路上小心。” “好。” 少年克制地从淼淼视线里远离,淼淼眼里闪过笑意,余光扫过那被晾晒着的床单衣物,心里暗嗤:火气还挺大。 【主人,您昨晚那样撩拨他,人家能不火大吗?】 淼淼被小七戳破了恶趣味,遂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小七,如果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浇了水,淼淼起身,放好花壶,往餐桌上走时,正好碰到晨跑结束的薄政业。 男人身上薄汗密布,汗珠从他的额头坠到他的腹肌上,淼淼草草看了眼便收回视线,薄政业见她脸红,有心调侃,可是临到最后,却只是吻了吻她的唇角,同她说,“你先吃早点,我洗个澡再来陪你。” “不用,我等你,一起吃。” 女孩对他的态度一日日软化下来,薄政业想,看来走这路数倒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