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马尾说:“咦,怎么是大姐头?” 新闻公布了大姐头的详细信息,还有大姐头的证件照。她没有名字,只有一串编号。 蝰蛇猜测:“圈套吧?昨晚见她还好好的,而且刑天里只有她认识猫崽,搞不好是个诱饵,用来骗我们上钩的。” 苏鹤亭说:“诱饵不会公布详细信息。” 大姐头管理市区武装组的时间不长,可得罪的人不少。她做事雷厉风行,又不给审讯官面子,想找她麻烦的人数不尽。如果刑天只是想借用她的名字下套,绝不会这样轻易公布她的详细信息。 蝰蛇把信息看了一遍,说:“真的噻,这上面连她随身携带的枪支型号都有,就一夜的功夫,她得罪人了?” 双马尾忽然道:“我知道了。” 众人问:“你知道什么?” 双马尾指向新闻:“跟小猫里应外合炸办公楼的人是她!” 苏鹤亭说:“我没炸!” 他上新闻不奇怪,可奇怪的是,接下来的新闻真如双马尾所说,声称大姐头是炸楼共犯。 “她又不在场,”苏鹤亭揪住一只猫耳,又松手让它弹飞,“奇怪,刑天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大姐在武装组里还说得上话,他们就算要整她,也不该是现在,除非……” 他卖起关子,双马尾和蝰蛇果然好奇起来,异口同声问:“除非什么?” 苏鹤亭说:“除非她做了比炸楼更严重的事情。” 蝰蛇道:“还有比炸楼更严重的事情?” 双马尾说:“当然有了,杀刑天嘛。” 她说的刑天不是组织,而是现任总督。 “算啦,”苏鹤亭催促他们,“想太多脑袋会痛。走走走,一会儿交易场的追兵就来了。” 几个人暂时将大姐头放到一边,继续向教堂走。路上的秦鸣只算半个人,因为他脚就没落过地,一直被拎在半空。或许是意识到挣扎无用,离交易场越远,他越安静。 他们到时,教堂里乌漆嘛黑,一点灯光也没有。双马尾轻车熟路,带着大家绕到另一边,这里有面假窗户,向上可以推起来。 “请进,”双马尾热情地说,“欢迎大家来我家。” 蝰蛇弯腰钻进去,正想把秦鸣丢掉,面门前陡然扫来一阵劲风。他索性蹲下,埋头躲过去,大喊:“有人!” 双马尾说:“是我兄弟吗?” 蝰蛇听到上膛声,想也不想,伏地趴下,耳边“嘭”一声爆响。他这次反应极快,翻身躲开,道:“麻批,龟儿子有枪喽!” 他话没说完,枪声又响。这下打在假窗户上,把女武神的花纹炸碎,玻璃顿时飞溅出来。 “哗啦!” 谢枕书踩住碎玻璃渣,一脚踹在假窗边缘。那重修的木质边框当即脱离,向里面倒去,砸在持枪人的侧面。持枪人没防备,被砸向另一边,枪也歪了。谢枕书翻身入内,等持枪人再想抬起枪时,手腕已经被长官折住,枪立刻脱手。 谢枕书说:“开灯。” 双马尾道:“早停电了,我找找打火机。” “何必麻烦,”苏鹤亭把尾巴绕到前边来,切换尖梢,亮起小灯,“叮,够不够亮……怎么是你啊?” 昏暗中是和尚没戴防毒面罩的脸,他满头是汗,折了手腕也没叫一声。当下听见苏鹤亭的声音,不禁松口气,対他们露出苦笑:“还好是你们,対不住,我还以为是武装组。” 苏鹤亭问:“你怎么藏这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