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从两重衣物中释放出来。 这是银荔第一次触碰男人的下体,完整地看清这个丑陋的东西。 粗鲁的,庞大的,吓人的。紫红色的头部,中间的小孔汩汩冒着清液,茎身脉络虬结,长度几乎有她半截小臂粗长,他坚定地带着她一路摸到底,蜷曲的阴毛,和两颗硕果累累的卵蛋。 这个东西在她手下,像有生命力的心脏,砰砰跳动。 “帮我。”郎定河用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左手手牵住她的左手,垂首看胯下的泥泞不堪。 她的手比起他的东西,好看得不得了。他的右手带着她的,在阴茎上下撸动。他自己按压的力道很重,把她的手掌挤压得像一坨没脾气的软肉,但只要意识到他在她手中,就几乎让他满足得想射出来。 “帮帮我吧。” 他放她的右手自由,密密地啃噬她的左手。 银荔不知所措,呆了一下,他坐在床上,用下体主动顶她的掌心,发出难耐的喘息。 她试着学他带她做的动作,沿着柱体上下撸动,蜿蜒的筋络像山脉划过她的掌心,他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风云流变。 银荔讪讪地想抽手,自己也觉得抽风似的神经,他突然把头埋进她的肩窝,“我需要你。” 他坐在床上,她站在床边,高度正好能让他抵着她的肩窝。看不到他的表情,银荔纠结了一下,他这是在撒娇吧?是吧? 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上面,她总是很容易屈服。 很快,她破罐破摔似的,开始替他撸动阴茎。这个东西不知道怎么的,还会越来越大的,她一只手几乎握不住。 郎定河重重地喘气,有时绵长,有时短促,被他挡住,她看不见下面什么情况,还被他喘得面红耳赤。 她的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纹路,那道疤痕,上下摩擦他阴茎的表面,和筋络交织得非常清晰。甚至有一些很特别的角度,她手心沿着他的阴茎左右旋转,那道痕能够完美嵌在他的筋络上,刺激得他臀肌绷紧。 “可以了吗?我手好酸。” 银荔小小地抱怨了一声。 他双腿大开,她站在他的腿间,连同翅膀一起被他搂住腰臀圈在臂中。他的手还紧紧按在她的翅膀上,扣得她很不舒服。 郎定河从她肩窝里抬头,搂着她的腰,让她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突然上身向后仰倒在床,让她坐在他坚实的腹肌上。 银荔懵然趴在他腹肌上,阴茎坚挺地抵在她臀后,他无声地仰起脖颈,有什么东西从她身后喷射,射脏了她的翅膀。 她看不见后面,只感受到翅膀被射上了一股接一股的液体。 她觉得好不公平,他全程没有露出耳朵和尾巴,却弄脏了她的翅膀。 她屁股下面那根东西硬硬的,还在涨大,顶着她的臀缝。她不知道那根丑陋可怖的东西,在头部和底端倏然胀起,那是狼族射精成结的标志,只为了射精时在伴侣体内牢固地灌精,如今却在体外无能地成结。 他抵着她的臀,成结中,精液从射精孔一股股地出来,对准斜上的角度,射向她的翅膀,把羽毛射得黏黏糊糊,承重的精液又沿着凌乱的羽毛边缘四下滑落,一滴一滴,洒到床上、地上,还有许多沿着她的脊骨向臀缝滑落,汇聚成一条乳白色的河流,落到底部变成浅浅的湖泊。 射了很久,如愿以偿弄脏了她。 闲话: 反正字数不要钱,咱就随便写 ab真香,啧啧,对比温某,很欣慰,这招诱敌深入,很斯文 幻想了一下婚后生活,不自觉留下了1v1梦碎的泪水 if线在我梦中不得安怀〒▽〒浅浅play一下,爆肝结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