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儿个师父的这一身旗袍实在好看。” 经颐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平白想起这一首诗来,原来是因为她旗袍上的海棠花,对的上那一句——碧纱窗外莺声嫩,春在海棠枝。 这小孩,诗文倒是知道的不少··· 说话间,常昇已经从外进来,“老师,有客人登门,说要见您。” 经颐问:“客人?有没有说来做什么的?” 常昇:“是个女明星,叫谭汐,似乎是来做旗袍的。” 女明星这话一出,经颐和谢玉罔同时抬起头来看常昇,两人都有疑惑,经颐此处还未正式开张,连廖家的一些常客都不晓得这事儿,怎么就有女明星先找上门了? “常哥,您认识?”谢玉罔这些日子和常昇已经熟络。 常昇应了一声,说:“前几年有过一次合作。” 谭汐演的备受好评的民国女特务,其中几套旗袍都是常昇的工作室所出,今天见到她,常昇也是吃了一惊。 “你也认识?”经颐问谢玉罔。 谢玉罔脸上陡然紧张起来,连忙摆手说:“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没有接触的,真的!” 经颐哭笑不得:“罔罔,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只是你们都是艺人,我顺嘴多问一句。” 谢玉罔也发觉自己反应过度来,想要说些什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还是经颐安慰他,说:“放心,就算有什么,我也不会跟你姐说的。” 哪里是怕他姐知道,只是怕她误会罢了,就算是一点,也不想让她觉得,他和别人什么人有牵扯。 常昇瞧着谢玉罔通红的耳朵,再瞧瞧老师懵懂的神情,心下有了想法,微微一笑,没说什么,只问:“老师,要去见见吗?” 经颐想了想,问谢玉罔:“罔罔,这个谭汐怎么样啊?” 怎么样?娱乐圈的明星,无论男女,深扒起来,八成都是有龌龊的,至于这个谭汐,更是荒唐。 那些事情,谢玉罔是不想对经颐说的,只是摇了摇头。 经颐了然,就让常昇前去婉拒了。 ······ 谭汐被拒,当下没发作,出了门才敢发脾气,小助理小心伺候,生怕她又把脾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还没出胡同,迎面就又看见一个妍丽女人。 女人也带着墨镜,瞧不出长得是否漂亮,但浑身气质出众,且,谭汐认出她身上穿的那件c家限量的小黑裙,她之前托人买过,却无疾而终。 莫非也是来做旗袍的? 擦肩而过的时候,谭汐下意识的叫住女人,“这位小姐也是来做旗袍的?” 女人停住,微微皱眉,墨镜都未摘,也不说话。 谭汐有种被压迫的感觉,似乎是这女人的严厉目光透过墨镜直直的盯着她,她不适的后退一步,又说:“好心奉劝一句,这家的人脾气大的很,北京做旗袍的多少家老字号,你不用非到这家来找气受。” 女人嗤笑,“您这是自己个儿被拒之门外,扭过脸来教训上别人了?” 谭汐脸色极难看,也顾不上什么来,说道:“爱信不信,多跟你说句话是给你脸知道吗?” 助理偷偷拽谭汐,想让她顾着点脾气,她是公众人物,不好和别人起冲突。 谭汐甩开她,斥道:“别拽我!养狗还知道护主,月月万把的工资养你有什么用,到底农村出来的,没点眼力见儿。” 助理哪里敢说什么,唯唯诺诺的道歉。 陌生女人眉头都没皱一下,不屑的骂了句‘傻逼’后就扬长而去了。 今天一切都这样不顺利,谭汐气的冒火,钻进车里后也不许助理开车,她非要看看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被赶出来。 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有个人影。 怎么就针对她一个?越想越窝火,谭汐跟助理嚷嚷:“开车!”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