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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




    “聊你”

    “聊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让一旁的沉星河顿了下。

    才拿杯水的时间,两个人气氛就如此融洽了?不过沉星河乐见两人和睦相处。

    “聊我什么?”沉星河跨过宋清梦为她让路的腿,指尖擦过另一个人的手背时,被轻轻握住。

    “桃色新闻。”方卿讪笑,往烟灰缸里弹弹烟灰,红色的烟头复亮起来。

    “是吗?”沉星河坐定后问宋清梦。

    “她说你大学把别人传给你的纸条错给了别人。”宋清梦声线明晰,在歌声乱起的包厢里,被衬得愈加明显。

    “什么啊,明明是那个人的问题,纸条上只写了微信号,没有名字,也没有坐标,我怎么确定那是给我的?”沉星河急忙连手带划地解释。

    “这么说确有其事了?”

    宋清梦拨开沉星河掉下的碎发,看着她被逗急的样。

    听到宋清梦这么问,沉星河觉察到自己话好像说多了,下意识地向方卿投去解疑的目光。

    “我什么都没说……”方卿事不关己地托托手。随后掐灭了烟头,火速逃离现场。“…那边…那个…许总是不是来了?我先过去应付一下啊…”

    宋清梦留意到掩在黑发下的饰品,联想到上次沉星河见方卿戴的耳环,顺着耳廓摸到她今天戴的耳钉。暗想,这次她该是为我而饰吧。

    “你不如现在跟我偷偷溜回家从头到脚地解释一下?”

    是从头到脚,不是从头到尾,但好像对她们来说都一样。

    车熄火,流浪猫有了短暂的归处。

    “不是说想看七七吗?”宋清梦停车看了一眼时间,寻借口让她跟自己上楼。

    “在家?”

    “嗯。”

    没有雪的冬夜会暗上几分,寒意向来难留人,也从不试图留住街头相拥的情人。东风被锁在门外,壁炉燃起烈火,她们在相爱。

    “…嗯…你骗我…?”沉星河被抵在门上吻得失语。

    长羽绒半褪到沉星河腰间,拉链并未完全解开,宋清梦手隔着绒制的贴身衣把人揉捏得说不出话。

    而屋里,没有熟睡的猫,仅有一只扑在她身上发情的猫。

    “自己脱还是我来?”宋清梦喘着气,听着是询问,却是十足的命令。

    宋清梦把沉星河裤链解到一半停下,故意把沉星河的手放上去,让她自己来。沉星河抬了胳膊,羽绒衣沿腿落地,拉链半锁,活像夏日的长裙,被完整脱下。身子虽瘫软,但面对宋清梦让她自开裤链的动作确是清醒的很,并不动手,只是趴在宋清梦肩上轻喘着。

    “明天…不是还有……手术?”沉星河不听话的后果是被人腾空抱起,承接她的是那张熟悉的床,还有新换的被单,不过她应该难以注意到。

    “明天的事明天说,现在比较重要”宋清梦脱下自己的羽绒衣,迅速俯身把人锁在自己的围栏里,抬臂扣上想要反抗的双手。

    沉星河被压在床上,裤子半解,上衣因手的侵入胸前拱起一片,露出眯成缝的肚脐,宋清梦并未停下她的吻,更进一步地用膝盖往花芯猛顶一下,比以往用力多了。

    “…你…干嘛…”沉星河费力地躲过宋清梦拼命缠上来的小舌,身下被顶的痛感多于快感,反抗的手霎然软下,有些抱怨。

    宋清梦不回答,用膝盖往前磨着,给她一些快感。沉星河肩头软下贴合上床面,宋清梦轻咬她细白的颈,留下最锋利的齿痕。割喉而亡是个既痛快又煎熬过程,等待死神抽干大脑的血液,不过十几秒,然而呼救是漫长的。沉星河没有呼救,就好像她愿意这么死去。

    “你跟方卿认识多久?”所有动作被叫停,只有鼻尖抵上鼻尖的质问。

    方卿的话看似说的清晰明白,但细究一下却是什么也没说。而沉星河似乎也不打算解释,越是这样,宋清梦反而越想听她亲口说。

    “5年,怎么了?”

    沉星河对此时此刻突然冒出的提问感到意外,她以为两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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